“我覺得這個(gè)花色挺合適你的。”
嬌艷如牡丹,卻又不會(huì)讓人覺得俗氣。
這塊布匹做成衣裳,一定很適合她!
而一旁的老板連忙迎合這說道,
“這位小姐膚色白皙,瞧著就適合這身大紅色,而且牡丹也配著您的身份。”
能跟奕承郡主同乘一輛馬車的人,怎么著都是京都的名門嫡女吧。
這牡丹,最合適不過了。
他不提身份還好,一提身份這兩個(gè)字,李承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剛要發(fā)難,胳膊卻被纏上了一道柔軟無骨的力道。
“牡丹跟大紅色妾身都不喜歡,咱們還是換一個(gè)試試吧。”
她一個(gè)外室,要是穿著這身布匹做得衣裳,怕不是要被王府的人戳脊梁骨。
老板就算是再傻,也察覺到了四周氛圍的不對勁。
而且這位看起來柔弱的姑娘自稱是妾身,莫不是只是個(gè)小妾?
可看著這通身的氣質(zhì)不太像啊。
就這樣貌,這身?xiàng)l,當(dāng)個(gè)小妾都可惜了。
司荼:她比小妾地位更低好嘛,直接就成了外室。
要不是淮王臨死有交代,恐怕她連王府的門都跨不進(jìn)去。
摩挲著手中柔軟的布料,李承皖還是覺得有些可惜,于是附耳道,
“只是穿給我看,旁人連看都不許看。”
一看到這塊布料,她就覺得一定很適合小娘。
雖然花色圖案都不合禮儀,但她就是任性地想給她最好的。
哪怕不能公之于眾,她還是想要偷偷地對她好。
司荼摸著這塊布料,心里有了幾分計(jì)較,抬頭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“都聽承皖的。”
雙目對視,李承皖甚至能夠清晰地從她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心臟像是漏掉了一拍,她有些慌亂地低下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