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平當咸魚去。
司荼當時只是隨口那么一說,可沒想到面前這個少年卻記了一輩子。
以至于親手斷送了長公主與面首不可不說的兩三事的福利。
又是一年冬,皇帝大怒太子結黨營私,抄其東宮時居然還翻出了仿制的龍袍。
其尺寸大小,與太子司程的身量無二。
冬至那天,太子被廢貶為庶人,無詔不得入京。
而就是在這個時候,司隸的身子開始急轉直下,連太醫院的御醫也束手無策。
即便是請來了玄師大人,也只能保三個月的壽命。
太子之位空懸,前朝各方勢力蠢蠢欲動。
可惜司權壓根就沒給其他幾位皇子機會。
在司隸病倒后的第二日,立儲的詔書就穿到了安樂殿。
司權蟄伏七年,終于是得償所愿。
接圣旨的那一刻,司荼也松了口氣。
雖然原劇情崩得稀碎,但好歹主線劇情還是沒有改變。
司權仍然是太子,而未來即將登基為帝,成為大慶之主。
落雪紛飛,司荼裹著層厚厚的大氅,懷里還抱著大白,靜靜地窩在躺椅里。
有雪景可賞,有兔子可擼,還有花茶可品。
人生無憾了呀。
宿主還是一如既往的佛系奧
整得它這些年也跟著躺平,連下個位面的劇本都沒心情研究。
我謀反了半輩子,怎么還不能讓我享受享受?
早知道咸魚的日子那么好過,她去跟著小反派對著干做啥?
所以宿主如果不打算攻略反派的話,那這個位面就會判定失敗了
也就沒得獎勵,沒得記憶碎片了。
無所謂,反正我不想動腦子
擼著兔子肚皮上的軟毛,司荼朝后一躺,舒服!
“阿姊快來瞧瞧,我穿這身好不好看?”
司權一進門就看見了美人側臥的景象,喉結上下滾動著,連抬手的動作都頓了頓。
阿姊,生得好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