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琛戰術性地握拳低咳兩聲,尬夸道,
“看不出來阿瑜還挺聰明的哈。”
楚瑜睨了他一眼,沒好氣道,
“那不也是被父皇蒙在鼓里好幾年了嗎?”
正在此時殿外傳來來福的聲音,是來送藥了。
楚瑜與劉方對視一眼,迅速抽回軟枕,將楚琛恢復原來的姿勢。
端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,來福對楚瑜的態度可謂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,
“殿下,奴才要給陛下喂藥了,要不您先離開一下?”
有她在,他不太好辦事情啊。
但楚瑜也不是吃素的,來福打得小算盤她是一清二楚,
“怎么,來公公喂個藥還需要本宮避嫌,莫不是你在這藥里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?”
拿過那碗藥,楚瑜連看都不看地就倒在了綠蘿盆里。
“你、你這,奴才對陛下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,您怎么能這樣誣陷奴才!”
來福羞憤交加,捻著個蘭花指一顫顫的,還跺著小腳丫子。
“父皇還昏迷著呢,你這表忠心的話還是留著父皇醒后再說吧。”
像這種吃里扒外見風使舵的東西,早就該被亂棍打死了。
“你!”
來福氣不過,翹著蘭花指你了個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你再指著本宮,本宮就把你的手指剁下來喂狗!”
內閣那些人來撒撒野也就算了,一個閹人都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,當她是軟柿子啊。
似是想到什么,來福傲嬌地擺了擺頭,逐漸冷靜下來,
“哼,今時不同往日,雜家還是要勸殿下多識些時務。”
“嘖,什么時候一條狗還敢來議論主人家的事了?”
楚瑜甩了花盆過去,直接砸到來福的肩膀上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還真挺應景的,會叫喚的狗才能得到肉吃啊。
來福是李常赫的人,這么多年一直在太極殿給他做內應。
俗話說大狗還要看主人,如今被她打了,不得忙不迭迭地去找李常赫哭訴去?
而她要的,也正是如此。
“阿瑜啊,咱下次能不能挑個便宜點的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