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死不滅,只是缺失一半的心臟而已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池淵!”
隨著女子的大喊,整座祭壇逐漸被冰層覆蓋,連池淵的身體也都被冰封住。
失去了半顆心臟的神明,放棄了神籍,將自己流放于荒蕪之地,自此陷入沉睡。
“池淵”
司荼念著這個名字,心痛難忍,眼淚顆顆滾落。
這是屬于她的記憶!
“池淵?是誰?”
南鶴劍眉緊皺,身上的氣勢陡然凌厲起來,像是一頭隨時都會發狂的野獸。
野獸就是野獸,就算他穿上燕尾服搖晃著紅酒杯,也改變不了嗜血的性子。
尤其是觸及到了他的禁區。
“他是誰?”
南鶴握住她纖細的手腕,沒有控制住力道的力氣足以留下紅痕與痛意。
而這種刺痛感也令司荼回過神來,
“他?我不知道,我記不起來了”
這個名字一次次出現在她的記憶中,每一次都能牽動她的心緒。
對上她通紅的雙眸,南鶴如遭重擊,手中的力道也倏然松懈。
他還是晚了一步嗎?
她的心里有了別人,甚至還為他掉了眼淚。
客廳整點的鐘聲響起,給這尷尬的氣氛留出些許喘息的空間。
“我、我先去錄節目了。”
她心里很亂,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這件事。
迅速逃離這棟別墅,司荼一口氣將車開到大廈,在整理好所有情緒后才走了進去。
“呀,司小姐來了,昨晚這節目的收視率大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