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薇:啊這,確定不再拯救一下的嗎?
可既然司荼都開口了,一行人也只能陪著去往金鑾殿。
大殿之上,沈肆從一堆奏折中抬起頭來,劍眉緊皺。
“你說,整個盛京都沒找到一個叫池淵的人?”
程祥也挺疑惑的,就連郊區他都找了個遍,還是找不到。
“此人應該不是盛京人士,要不屬下再擴大范圍?”
沈肆擺了擺手,如今知曉他身份的人就在身邊,自己何不去問她。
“對了還有件事。”
程祥回想起來金鑾殿時,路過御花園,那片盛開的紫菊都被薅禿了,只剩下花蕊。
沈肆抬眸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“陛下尤愛紫菊,怎地將御花園的那片都給鏟了?”
若非是沈肆親自授意,恐怕這宮里誰也沒有膽子敢動這紫菊。
“鏟了,朕什么時候下過這個旨令了?”
沈肆只覺得血壓飆升,那幾盆紫菊是花匠精心培育的,數十年才養活了這幾株。
他還等著生辰宴的時候,跟阿荼一起觀賞呢。
“陛下火氣那么大呢。”
大老遠司荼就聽見金鑾殿的吼聲外加拍桌子的聲音。
可見沈肆這次氣得不輕。
嘶,這天下誰能把他氣成這樣啊。
司荼表示好奇,但她還是比較惜命。
“算了,咱還是一會兒再來吧。”
可千萬別殃及池魚,她可受不住沈肆再掐她一次了。
她怕,她會忍不住地想把他手腕給剁了。
沈肆星星眼:娘子威武!愛了愛了。
程祥、茗薇紛紛捂臉表示沒眼看。
“主子淡定,您聽聽外頭是不是皇后娘娘的聲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