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你去盛京查查,有沒有個叫池淵的男人。”
金繡螭龍?jiān)陉柟庀蚂陟谏x,可沈肆身上的氣勢,卻陡然令人發(fā)寒。
盛京好像沒有姓池的大戶人家吧。
不過既然是主子的吩咐,程祥麻溜地就去著手查辦了。
“找到后,帶他來見朕。”
他倒要看看,這個叫池淵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樣。
陽光穿透華紗撒在床榻上,司荼不雅地伸了個懶腰,睜開眼睛。
看著身旁凌亂的床榻,司荼有些懵。
她睡覺一向很老實(shí)的,不可能會跑到旁邊去躺著啊。
半瞇著雙眸,司荼從玉枕上捻起一根長發(fā)。
“恭喜娘娘。”
茗薇面上難得掛著淡笑,招呼侍女進(jìn)來替司荼洗漱。
“恭喜什么?”
是沈肆肯放她出宮了,還是兄長凱旋歸來了?
“當(dāng)然是恭喜陛下與娘娘重修舊好啊。”
盯著那根很明顯就不屬于自己的長發(fā),司荼腦袋瓜格外靈光。
“昨晚沈肆,該不會就睡在我旁邊吧。”
茗薇眨了眨眼睛,她怎么感覺娘娘好像還不太高興啊。
那她這個頭是點(diǎn)還是不點(diǎn)?
“陛下是擔(dān)心娘娘夢魘,所以才寸步不離地守著您。”
日常替自家主子洗白。
夢魘?說到這,司荼昨晚的確是夢魘了。
但后來,自從抱到一個大火爐,她就安心許多了。
趁司荼失神之際,茗薇連忙岔開話題,
“明日就是陛下生辰了,屆時大周國使臣也會來參拜,娘娘的禮物可準(zhǔn)備好了?”
其實(shí)禮物倒是其次,主要是娘娘的心意才最為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