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話就直說,朕恕你無罪。”
司晏急于查明司荼的病因,語氣都顯急躁。
這些日子,司荼雖總是跟他對著干,可到底也是自己的妹妹。
再者,皇室與靖王府的聯姻不能再拖了!
“殿下可能是中毒了。”
劉彥慌忙跪地,磕著頭,尾音都發著顫兒。
這壓力不僅來自與陛下,更多的是床榻旁守著的那個少年。
“怎么會是中毒?殿下的飲食都有專人試毒。”
而且,方才他明明跟殿下用得是同一桌膳食。
中毒的、躺在床榻上的,該是他啊。
燕小白情緒稍顯激動,引起了司晏的注意,
“你是?”
司晏沒見過他,應該不是司荼身邊伺候的人吧。
“回陛下,這位是公主府新任的燕管事。”
襄荷及時出來打圓場。
他不要命了,敢在陛下面前博存在感。
燕管事?
難道是跟他妹妹鬧得滿城風雨的燕小白?
司晏瞥了眼襄荷,冷聲道,
“朕是在同燕管事說話,與你無關,都退下吧。”
殿內的人稀稀落落地退去,室內重歸寂靜。
無人知道燕小白跟陛下說了什么。
第二日,司晏連發兩道圣旨。
一道是取消與靖王府的婚約,一道是任燕小白為司馬大將軍。
燕小白簽下軍令狀,邊境不穩,絕不回盛京。
接過明黃色的圣旨,燕小白站起身來,眸色堅定。
既然是殿下想讓他去邊境,那他有什么理由拒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