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成煜被司荼一懟,硬著頭皮道,
“微臣再不濟也是陛下親指給殿下的駙馬,殿下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司荼冷聲打斷,
“本宮還未點頭,你算哪門子的駙馬?”
這司晏也是,出爾反爾,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。
蘇成煜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。
當著那個賤奴面前,被殿下這般打臉,任誰也不好受。
蘇成煜雙拳緊攥,咬牙俯身道,
“陛下御賜的婚姻,殿下說得不算。”
就算司晏再寵司荼,也不會拿皇室顏面開玩笑。
他就不信,皇上還真能因為司荼收回旨意。
“呵,本宮說得不算?”
司荼歪頭,眸含不屑。
她最恨別人擺布自己,司晏這次,可真是踩在她的雷點了。
抬步行至王喜面前,司荼氣勢極強,
“圣旨呢?”
王喜差點就跪了,顫巍巍地從懷里拿出黃帛。
這徽柔公主哪里溫柔賢淑了?
她都對不起這個封號!
撕拉——
象征著天家威嚴的圣旨被一撕兩半。
上面所寫的百年好合、御賜良緣,此時也變成了一樁笑話。
“殿下,這可萬萬使不得啊。”
王喜眼睛瞪得老圓,可到底沒膽子阻止司荼。
手撕圣旨,這徽柔公主也算當朝第一人了。
“你與本宮的婚約就此作廢,以此為證!”
將撕成一半的圣旨丟到蘇成煜面前,司荼紅唇勾起。
她說話不算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