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艱難說:“但是,尊主,他又把酒菜給提溜著回去了。”
“根本沒有留下了。”
“他帶回去了。”
共工:“”
帶回去了。
回去了
去了?
東海之上,一時間波濤都凝滯了。
氣氛尷尬而凝重,許久后,共工的聲音落在相柳的耳邊:
“嗯,本座”
“知道了”
衛(wèi)淵一直到趕回到了一半路程,
才意識到自己忘記把吃的放下了。
實在是共工一直沒有交流的打算,
以及,
鑿齒的行軍圖這件事情太過重要,讓衛(wèi)淵下意識地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,一時間就帶著這些酒菜走了回來。
現(xiàn)在再回去似乎也不大合適。
簡直就相當(dāng)于是在故意戲弄共工一樣。
嗯,
下次吧,下次一定。
以共工的豪邁和不羈,
他大概不會在意這些吃食,
不會在意自己忘記放下這些酒肉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,
只需要下次有機會笑著把事情說開了,就可以。
用玩笑來化解尷尬。
衛(wèi)淵一路上沒有停留,
很快得回到了博物館里,大和尚圓覺正在準(zhǔn)備做飯,看到衛(wèi)淵手里提著的食盒,
愣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