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旁邊那個一看就很精明會管賬的男人。
被夫子認為能夠管理千乘之國財政的冉求笑瞇瞇地回答道:
“我也不能打的。”
同樣在齊國伐魯的戰斗里,他率領步兵持長矛沖鋒的戰術大敗齊軍,并且作為管理財政的文官,直接帶頭沖鋒,旁邊名為詹臺滅明,曾經渡河的時候一劍斬龍的書生擦拭著劍,遺憾道:
“我輩儒生的應有水準而已。”
“老師始終覺得我還不夠,常薄吾。”
名為曾參的青年道:“沒有什么,遠不如大師兄。”
有曾子sharen的典故。
雖然只是謠言,其實是在說人言可畏,但是連慈母都跳墻而跑,毫無疑問,雖然是個誤會,但是這也代表著,他的母親相當確認,自己的兒子具備當街sharen后在追兵圍剿下脫離的彪悍戰斗力。
一身商賈模樣,卻周旋于齊國,吳國,越國和晉國之間,腰佩魯、衛兩國相印,后辭官于曹魯之間經商的端木賜思考著什么問題,隨口道:“吾?賜不過是會老師所傳授些許六藝強身健體,不過如此。”
只有揚眉的子路咧嘴笑,得意洋洋道:“我,我確實能打。”
在這神代瀕臨末期的時代里,子路留下了很多的傳聞。
譬如子路殺虎。
孔子嘗游于山,使子路取水,逢虎于水所,與共戰,攬尾得之。
意思是子路取水的時候遇到一只老虎。
子路拉著老虎的尾巴把老虎殺死了。
基本上,一個人拉著老虎的尾巴,想要把它弄死,只有一種姿勢。
總之那神代老虎死得凄慘。
問題是弄死老虎后,子路拍拍衣服,繼續帶著水回去了。
神將捂著眼眶,心里怎么也想不清楚,為什么人間會出現這么多戰力兇悍的存在,這些隨侍的弟子,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比自己稍強些,但是近戰使用沉重寬厚的劍,遠戰的射術很強,幾乎沒有弱點。
這不奇怪,畢竟這些弟子的射術直接傳承自夫子。
五個標準,白矢、參連、剡注、襄尺、井儀。
其中白矢要求箭矢洞穿目標,箭矢的頭必須發白,代表著力量足夠。
第二個要求,參連,前放一矢,后三矢連續而去,矢矢相屬。
更不必說其他。
“夫子認為,讀書人必須要有強大的體魄,如此才能夠去思考,除去了宰予,他的身體很差,白天都需要睡覺,夫子也只能夠嘆息一句朽木不可雕也。身體如同木材,宰予的身體已經如同朽木一般,縱然是夫子這樣的人也無法再雕刻苛責他了。”
子路隨意教導自己新的小師弟一些儒家規矩。
而這句話的意思是,除了宰予這樣身體虛弱的人,儒家弟子都要懂得六藝,有著強健的體魄,以負載自己的學識,身體和智慧從來不是要分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