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微笑著道:“不知道為什么。”
“看著他們,我總覺得會有些懷念。”
衛淵嘴角抽了抽。
聯想到阿玄可能的身份,總覺得這個構圖特別的白學,溫馨之下細思極恐的感覺,女魃沒有給他腦洞發散的機會,道: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情,衛淵,把手拿出來。”
“嗯?”
衛淵詫異伸出手來。
女魃在他掌心放下了一個瓶子,微笑道:
“我是剛剛才發現的。”
“我身上還帶著一瓶種子,是你昨天用冰做的那種花。”
“好像是之前打算送給玨,遇到了什么事情沒能給她,你把這些送回去吧。”
衛淵接過,往回瞥了一眼蹲草叢的老天師。
老道士嘩一下后退,藏在草叢后面,樹葉搖搖晃晃,一只手默默伸出來,把樹葉扶穩,然后默默收回去。衛淵無可奈何,懶得去揭穿這老家伙,踏前一步,從昆侖山上飛墜而下,往自家博物館趕回去。
只是越往博物館趕,越是心底踟躇忐忑。
回想到之前自己在離開博物館時的所作所為。
‘不過,她便是你心有所屬之人?’
‘是。’
‘生生世世,不離不棄。’
羞恥,太羞恥了!
就仿佛親眼看到初中二年級的自己披著老家的窗簾,手握雞毛撣子裝作孤傲劍客一樣的絕世黑歷史。
行走在大街上,衛淵突然抬起手重重按在額頭上,啪的一聲。
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。
一個小男孩看著衛淵,對旁邊的女人道:
“媽媽,這個大哥哥臉好紅哦,是不是感冒了?”
“都冒熱氣了。”
女子連忙拉住孩子,道:“當然不是啊。”
“好了,乖孩子不要多嘴。”
“嗯,可是感冒了去找醫生來一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