淵看著他,沉默了下,輕聲道:“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你很眼熟……我以前,以前似乎是見過一個和你很像的人,而且我記得,我和他很親近。”
劉伯溫不解皺眉。
他不記得自己認(rèn)得眼前這個青年。
而后聽到這青年平淡道:
“只是我已經(jīng)忘記他是誰,也不記得我和他到底經(jīng)歷過什么。”
劉伯溫怔了下,看著那神色清淡的青年,好半晌才嘆息道:
“這豈不是很苦?”
青衫男子眼前仿佛閃過了一個個畫面,里面有稚嫩的孩子,有撫琴大笑,眉宇飛揚(yáng)的少年,最后是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,可最后卻又化作了某日午后,露出肚皮酣睡的孩子,自己似乎是要向那孩子伸手。
只是一切終究如同霧里看花,看不真切。
他皺了皺眉,搖了搖頭,沒有一絲感情波動,道:
“因?yàn)橐呀?jīng)全部忘記了,倒也沒有什么苦不苦的事情。”
“我并不記得他。”
劉伯溫看著眼前青年,后者說不記得,所以不苦,可是連那些經(jīng)歷,情緒,那些所看重之人都已經(jīng)忘記了,又豈是苦這一個字所能形容得了的?苦嗎?自己沒有感覺,何談苦之一字,可不苦嗎?一切忘卻,怎能說不苦?
連劉伯溫都不知該如何形容這樣的感情,最終化為嘆息一聲,道:“所以,淵先生你攔住我,又是為了什么?”
青年道:“你身上,有屬于我的東西。”
劉伯溫怔住。
青年眼眸橫掃,口中吐出一句話。
“太平要術(shù)殘篇。”
在場數(shù)人都面色大變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洪武三年,劉伯溫受誠意伯爵位,節(jié),但是希望也能寫得有點(diǎn)意思。
最后這一幕我倒是挺喜歡的~大家,睡覺睡覺~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