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再聽一遍,他明顯能聽chu好幾段個跑調的地方,而且那時候唱歌也沒技巧,只會扯著嗓zi亂喊。
看著j度條一diandian被推到底,他不知dao哪來的倔勁上來,又拖到起dian重新放了第二遍。
洛銘不太聽得懂中文歌,起初沒有反應過來,等聽到第三遍才意識到不對,沖上去搶過他的手機:“你在gan1什么!?”
“別guan我!讓我聽!我也想知dao當時我究竟唱得多惡心人……”他瞪著通紅的雙yan,咬牙切齒地攥著手機,遲遲不肯松手,又一次dian開了音頻。
“du,我不許你再聽了!”洛銘鼓足勁從他手里摳chu手機,重重砸在地毯上,扶著他的雙肩正sedao,“別zuo傻事,為那些人不值得。”
他沒有接話,也哭不chu聲,雙yan無神地坐在床里安靜了很久。
他真的不知dao自己這年來還要經歷多少個第一次。
洛銘也不說話,安靜地坐在邊上陪他。半晌,杜清劭偏tou靠到他的肩上,小聲問:“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方法嗎?”
“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了。”洛銘如實回答,“輿論戰(zhàn)必須盡快解決。”
“那如果我以后不想hua冰了呢?”
洛銘一驚,厲聲反問:“你在說什么!?”
他rou了rou發(fā)澀的yan眶,又重復了一遍:“…我累了。”
洛銘聽他自暴自棄的發(fā)言,徹底愣住。杜清劭不可能放棄hua冰,這是他刻在骨zi里、要用一生去ai的事業(yè);而且就算真的退chuti壇,這件事不解決,他永遠沒法重新回到陽光xia。
理智告訴他,現在絕對不是逃避的時候,是時候zuochu老師應有的表率了。但洛銘不知dao該如何開啟這個話題,毫無目的地環(huán)顧四周,在書桌的筆筒里撞見了一枚熟悉又jg1致的銀se小刀。
他記得去年杜清劭就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