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什么,難得她臉紅?
拜托,她也是人好不好。
何況她都坦率承認了。
她在心里嘀嘀咕咕,身下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陣陣推來,斷斷續續地shenyin著。
突然,白錚停了,“你想看看自己嗎?”
她撇嘴,“我想象得到,五官亂飛的樣子,不過也沒必要這種時候都保持體面吧——沒說讓你停?!?/p>
“我想讓你更投入。”
白錚說完,重新湊近舔舐。
“那也得臉皮薄才有用,我看見了又不會說,‘啊,這樣的姿勢好害羞’什么的,你專心點比什么都強?!?/p>
她漫不經心道。
她的坦率總是讓周圍人震驚。
非要細究原因,說實話的代價并非人人都能承受,但她可以,她一向有什么說什么。
“嗯。”
雖然很舒服,白錚并沒能以這個姿勢讓她gaochao,主要原因可能是肌肉過于緊張,腿筋有點疼,她總是分心。
他也經驗不足。
“笨?!?/p>
她評價道,輕輕踢了下他的xiong口。
他唇邊還沾著透明的粘液,被她用拇指抹去。
她本來想說,不用非得給她口,差不多就行,可白錚的態度很堅決,非要她坐在床沿,他自己跪坐在地板上繼續。
那也行。
她喜歡,只是對白錚,沒有熟到她可以毫無負擔地命令他的地步。
比方說醫生,她提出請求撒撒嬌,對方要么無奈答應要么讓她滾蛋,她就知道對方的意愿是什么。
現階段白錚幾乎不會拒絕她,她無從得知她的要求是否過分,就先收斂點。
她很體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