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正在斜陽下翻書,半支著下巴,手指修長,動作優雅,手邊保溫杯里的啤酒氣泡升起又破碎,整個人靜謐地像能沉入這片空間。
她心頭泛起難言的熟悉感。
這也不奇怪,認識醫生許多年,他天天是這副模樣,她當然應該熟悉。
她很不見外地從身后摟上醫生,人隔著椅背貼在他身后,手垂在他身前。
醫生身上是淡淡的消毒水味,她習慣了倒不覺得難聞,反而覺得更干凈。
“有事說事?!?/p>
醫生對她千奇百怪的偷襲方式見怪不怪,甚至翻了頁書。
她對醫生平淡的反應很不滿,于是動作變本加厲,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。
“你要是來耍流氓的,就滾出去?!?/p>
?
她不高興了。
她繞到醫生面前,蹙眉,語氣不悅:“你再說一遍?!?/p>
瑾帆會上下有誰是她摸不得的?
她就耍流氓了,怎么了?
醫生意外地挑眉,罕見的細微笑意從唇角擴散到臉頰,他抬手,指尖貼著溫熱細膩的肌膚擦過。
“這就生氣了?”
“瞧你那點能耐,親來親去除了能蹭我一臉口水,還能做什么?”
“不是喜歡耍流氓嗎,我讓你耍個夠。”
醫生說完用力一扯,借了巧勁,讓她滾進自己懷里,跌坐在他大腿和小腹之間。
“唔!”
不怪她叫出聲,她正不偏不倚地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,她在異樣的知覺下渾身過電,腰一軟,被醫生抓到空當禁錮在懷里。
她能掙脫,不如說,對她而言幾乎不費力氣,相應的,她下次也別想跑來胡鬧了。
于是她報復式地左蹭蹭右蹭蹭,忍著對方一點點變硬摩擦的難捱。
醫生說過對她沒有男女之情,她認,可她不信連基本的情欲都沒有。
只聽耳邊加重的呼吸聲就知道了。
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,她沒有那么好的忍耐力,于是坦然地哼哼唧唧shenyin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