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瑾笑得前仰后合,笑夠了,才道:“阿澤愿意的話,我沒意見。”
“還有!”
她抓著蘇南瑾的袖子晃了晃,“哥哥,我要進訓練營!”
“……”
蘇南瑾斂起笑意,“為什么?”
“我不想當一個弱者。”
她理所應當地說著,目光灼灼。
……
她進了訓練營,早上在訓練場上齜牙咧嘴地跑,中午餓著肚子打移動靶,晚上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。
她沒再去過破廠房,那個男孩也沒有再出現在她的生命里。
她沒去要回顧澤的槍。
許是為了面子,許是為了最后一絲念想。
盡管,她曾經在兵荒馬亂的日子里,把他當做一個傾訴的樹洞。
沒關系呀,她有顧澤。
顧澤會做她ai吃的飯,會悄悄補好她摔破的衣服,會在枕邊講故事哄她入睡,會握著她的手教她開槍。
顧澤毫無底線,包容她任x的玩鬧,還甘之如飴。
她并不依賴顧澤。
但在她心中,顧澤逐漸無可替代。
……
一覺醒來,她發覺自己睡在訓練營門口的長椅上,手里還捧著沒看完的資料。
穿著一身教官服的青年走出來,身姿挺拔,豐神俊朗。
她興致盎然,剛睡醒的聲音里有幾分撒嬌的意味。
“顧哥哥,抱抱我。”
他單膝跪在她面前,朝她伸出雙臂。
摟住他的脖頸,趴在他肩膀上,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她彎了彎唇角。
“笑什么?”
“顧澤,我很期待——期待與你的下一個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