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兄長。”
“到你了。”
周瑜云淡風輕,任何事好像都不能讓他變了臉se。
越是清風霽月,就越想讓他波動。
你曲了指節,擲zi有聲。
“兄長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?”
周瑜這才看你一yan,旋即隨棋而xia。
“有何可說?”
芝蘭玉樹的人輕描淡寫,將你心緒打亂。
“兄長難dao看不chu——”
“你我既是兄妹,又是廣陵與江東。你還要說xia去嗎?”
你全shen都僵住,難以言喻的落寞席卷了你。
罪魁禍首靜默片刻,才淡聲。
“夜深lou重,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今夜的話,我當你從未說過。”
周瑜zuo事細致,言行顧人,此時都不會讓你太過難堪。
可你也是廣陵親王,在他阻你說完時,很快就整理好qg緒。
“今日與兄長對弈,收獲良多,既已ru夜也不多叨擾了。”
他shen披薄杉,攏在xiong前,提燈送你chu院,將提燈交與你。
“兄長……”你看著他清澈溫和的眸,話噎hou嚨,今夜已不是第一次被他打斷了。
只是這次來江東停留太久,次次周瑜都將你照顧妥帖,由你親近。
是你先懷錯了心思,生了不該有的妄想。
上次來江東,你還開玩笑問他,明明廣陵江東不過結盟,為何他卻這么容你,就憑這淡薄的兄妹之qg?
清朗溫run的男人只是靜默,然后dao了聲我與母親有愧于你。
你臉se一定不好看,不然周瑜當時不會問你要不要吃些糕dian。
他真是會以柔克剛,又能在你懷柔時以鐵腕手段相應。
“……就送到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