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怔,在床上掙扎著想起身,顫抖著身子看向凌子胥,“你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凌子胥輕笑,“您不妨大膽猜猜。”
凌云峰愕然,答案呼之欲出。
父子兩僵持了大約半分鐘,凌云峰轉(zhuǎn)頭看向管家,“老曾你去把饒云,和凌子稷叫上來。”
管家點點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凌子胥看著這樣焦急失措又無助的凌云峰,眼底滿是嘲弄。
不多會兒凌子稷,饒云隨著曾管家進門。
凌子稷臉色鐵青的看了凌子胥一眼,蹙眉看著開口,“爸。”
凌云峰,“趁著今天你們母子倆都在,有些事我正好表明下我的態(tài)度,凌氏以后由子胥繼承,我的股份都給子胥,加上他手里的股份,子胥就是凌氏的掌控者。”
凌云峰話落,凌子胥桃花眼含笑,低頭漫不經(jīng)心地擺弄中指上的戒指。
饒云輕嗤一聲,接話,“老頭子,您恐怕還不知道吧?子胥剛才已經(jīng)把自己手里的股份都賣給我了,我們合同都已經(jīng)簽了,接下來凌氏……”
饒云只顧著得意炫耀,沒發(fā)現(xiàn)靠在床頭的凌云峰已經(jīng)僵住不動。
許久,凌云峰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個茶杯,沖著饒云的腦門砸了過去,“賤人,那可是我打拼了半輩子的基業(yè)。”
饒云防不勝防,被砸得一愣,反應過來后,朝床上的凌云峰啐了一口,“沒有我饒家,你算個屁,現(xiàn)在想卸磨殺驢,沒想到吧,你才是那個被殺的驢。”
凌云峰氣急敗壞,“滾,滾,滾出去!”
茶杯把饒云的腦門砸出了血。
血跡順著臉頰往下滑,滴在木地板上。
饒云看著凌云峰的茍延殘喘,深吸一口氣,冷笑一聲離開。
凌子稷跟在饒云身上,一臉擔憂的出了門。
看著沒有一個兒子關心他,凌云峰肉眼可見的耷拉了下來。
隨著臥室門‘砰’的一聲關上,凌云峰看著凌子胥顫顫巍巍地說,“你想毀了整個凌氏?”
凌子胥把玩戒指的手停下,掀眼眸回看凌云峰,倏地一笑,“是。”
凌云峰聞言,窒息,仿佛被人用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。
足足十多分鐘,凌云峰才像是找回自己的思緒,不解地哆嗦著聲音問。
“為,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