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誰上位,都是威脅。
“那想法子將人弄回來就是了。”朝曦道。
姬承庭笑了笑;“是啊,得想個法子讓人回來了。”
傍晚
姬郢去找姬令,手里捧著玉石冷暖棋,環顧一圈才看見了榻上休養的姬令:“二哥?”
瞥見姬郢,他當場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好些年不見二哥了,二哥,我好想你。”姬郢眨眨眼,沖著姬令噘著嘴:“我也想大哥了,只可惜大哥不能回來。”
聽姬郢這么說,姬令對姬郢的敵意少了不少,彎了身下腰,打起精神陪著姬郢下棋。
一盤棋擺上,很快姬令就有些力不從心了,對方的棋局突飛猛進,早就不是兩年前那個撒嬌撒癡的奶娃娃了。
在黑子的攻勢下,白子很潰不成軍。
姬郢撇嘴:“二哥何必謙讓我,從小到大都是這樣,怪沒意思的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姬令愣了愣,訕訕一笑松開棋子往椅子后靠了靠,問:“我比你年長幾歲,本就勝之不武,不過你也很好,這棋,是誰教你的?”
“周太傅。”
周太傅,三朝元老,曾輔佐三代天子,地位崇高。
“周太傅教棋,李太傅教書,如今還有個展夫子教武偶爾還會教一些文章,父王親自教武。”姬郢掰著手指頭開始數,他朝著姬令說:“這些師傅個個都太厲害了,尤其是展夫子,文武雙全,寫得一手好文章。”
姬令嘴角扯起一抹勉強笑意,他長這么大,鎮王從未教過他一次武,就連陪同吃飯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。
對姬郢,簡直細心呵護,天差地別。
“二哥,我能經常來找你嗎,我一個人在府上太無聊了,每日身邊都是侍衛。”
姬郢眨眨眼,一臉無防備的看向姬令。
姬令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,拒絕也不是,答應也不是,忽然姬郢又說:“年關了,宮里很快就要舉辦宴會,二哥,咱們也去湊熱鬧吧。”
在姬郢的軟磨硬泡之下,姬令松了口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