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來了一陣陣七零八碎的摔碎瓷器的聲音。
接著是尖銳的咒罵聲。
“真是廢物!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!”
莊晚喬的聲音尖銳好像一把匕首,似乎要劃破侍女春蘭的耳膜。
“我讓你去盯著殿下,你倒好,如今只知道躲在這兒偷懶!且看看他們還有什么計劃。”
看得出莊晚喬已氣壞了。
春蘭的聲音帶著哭腔,嗚嗚嗚的說下去。
“夫人,殿下他、他一整晚都沒回來,奴婢實在不敢到那邊去,奴婢是不怎么怕沈知晚的,但沈知晚那個哥哥沈卓,他目光如炬,一看就是狠角色。”
說到這里,春蘭一本正經的說:“奴婢有一種直覺……”
話到這里,偏欲言又止。
莊晚喬冷怒,“你吞吞吐吐什么?你有什么直覺還要我請教你?”
聞言,春蘭急忙站起來,湊近莊晚喬的耳朵。
“奴婢懷疑沈卓是個殺人狂魔,他一定殺過人,昔年奴婢老家的村里抓過一個窮兇極惡之人,那人和沈卓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。”
聽春蘭離題萬里這么說,莊晚喬自然以為春蘭是在敷衍塞責。
她頓時惱羞成怒,一個耳光丟在了春蘭面上。
“你少東拉西扯,什么殺人不殺人,他沈卓一個醫者,只能救命。”
“是,是。”
春蘭哽咽,跪在地上竟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。
莊晚喬坐下來,憤憤不平的看看外頭,“殿下真的沒回來?”
莊晚喬的聲音陡然拔高,“他去哪兒了?一晚上就跟那個沈知晚在一起?!”
真是讓人怒火中燒。
走了個沈妙儀,來了個沈知晚。
最主要的,仔細打量沈知晚看看,在她身上似乎可以看到某種類似于沈妙儀的神韻。
再看看,那神韻又轉瞬即逝,消失的一干二凈。
這邊一片蜩螗沸羹聲音,自然驚動了準備離開這里到皇宮去的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