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晏書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。
莊晚喬更是因為驚訝而快速的捂住了嘴。
黎晏書的眼里寫滿了“難以置信”。
【哈哈哈哈!第一回合妙妙完勝!黎晏書臉都綠了!】
【瓷瓶診脈?渣男你是來搞笑的嗎?當妙妙是傻子?】
【妙妙這反應絕了,冷靜得一批,我就喜歡看她這樣子!】
黎晏書默然看著地面。
這才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付翻起來的訝異。
他丟個眼神給莊晚喬,示意她收回紅線。
此刻,黎晏書的眸子落向室內那張官帽椅上。
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。
他沉聲道:“讓知晚神醫再來一次!”為了確保不被作弊,黎晏書親自將紅線系在了椅腿上。
“這次,讓她好好診診。”
沈卓看著黎晏書的動作,心中更隱隱不安。
沈卓看向門外。
刺客雖看不見沈妙儀的表情,卻能想象她此刻的緊張模樣。
紅線再次送了出來,沈妙儀接過時,指尖微不可察地再次輕顫。
這次難度比先前提高不少,沈妙儀微微閉上眼,用指尖順著紅線一點一點的緩緩滑動。
就好像在撥弄算盤珠子一樣,她神情端莊且專注。
門內。
莊晚喬因為緊張,下意識的地攥緊了手帕。
似乎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片刻后,沈妙儀睜開了眼,嘴角閃過一絲了然的笑。
她沒直接說話,而是轉向門口看向莊晚喬。
“夫人,煩請回殿下,他這“脈象”,乃是“木孕”之象。”沈妙儀語氣平淡無波。
“木孕?!”
莊晚喬茫然的喃喃重復——“何為“木孕?”!”
“說白了,便是木料久置,內生蟲,如人之孕,故曰木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