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晚喬急聲為自己辯解:“晏書哥哥,是郎中說要用梔子花根入藥我才能夜夜安眠,我不知道這里埋著那個孩子的尸身啊!”
“來人。”
許久,黎晏書終于開口:“把這個狗拖出去,開膛破肚找到……孩子的尸身。”
他聲音里有壓抑的痛苦。
莊晚喬神色僵住,她想說什么,卻被黎晏書打斷了。
“妙儀我知道你難過,但晚喬什么都不知道,你放開她,不要遷怒她,我會找到孩子的尸身的。”
“哈!”
沈妙儀忽的笑了。
其實她早就預料到了。
黎晏書知道,莊晚喬的說辭假的可憐,但他還是會維護她,哪怕她傷害的是他的孩子。
因為在他心里莊晚喬永遠是首位。
她緩緩松開莊晚喬。
“晏書哥哥!”
莊晚喬第一時間撲進黎晏書懷里。
黎晏書抱著她,復雜的眼神卻投向沈妙儀。
“妙儀……”
“黎晏書。”
沈妙儀打斷他:“今日當著莊晚喬的面,我只問你一個問題,你心里可有我?你可曾有一瞬想過娶我?”
黎晏書沉默。
莊晚喬攥住黎晏書緊張的看他,有些不安的晃晃他的胳膊:“晏書哥哥?”
“沒有。”
黎晏書快速道:“我心里從始至終只有晚喬,我和她的情分,任何人都撼動不了,我要娶的人從始至終只有她一個,我對著月華樹發過誓,此一生絕不負晚喬。”
“呵。”
沈妙儀轉身一步步向外走去,她緩緩道:“你不敢正視自己的心,你的感情讓我覺得惡心。”
她的聲音輕的一陣風就能吹散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