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堯哥,回談家嗎?”
司機小心翼翼地詢問。
“不,去機場。讓陳清給我買最近一個班次的機票回豎店。”
談堯斂去所有情緒,面無表情地吩咐。
“可是您父親說……”
“照做。”
談堯冷漠地打斷了司機的話。
“是。”
姜家。
姜山和陳慧正在客廳里陳列姜恣的罪狀。
“什么情況,那丫頭片子竟然敢逃婚,她哪來的膽子?”
眼睜睜就要進入富太太行列了,談郗的丈母娘,那是多大的榮耀,就這么雞飛蛋打了,陳慧恨得咬牙切齒。
“按她的性格,應該不敢鬧出這么大的事端。”
姜山面上流露出一股狐疑,
“會不會出了什么事?”
“出事?她能出什么事,我看就是她故意這樣,讓兩家都這么下不來臺,這樣以后就沒人逼她了。真是長大了,翅膀硬了。”
陳慧滿臉厭惡。
“這么熱鬧啊。”
姜恣整理了自己的情緒,慢悠悠地走進客廳。
頂著兩人同時射過來的殺人目光,她不慌不忙地在椅子上坐下。
“姜恣,你好大的膽子,公然逃婚,有沒有想到后果!”
姜山猛的一拍桌子,橫眉豎眼,茶杯被顛到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響,碎片四濺。
“后果?”
姜恣看著他,語調平緩,
“怎么,又想拿奶奶來威脅我?那真是讓你失望了,我已經查到,奶奶墓地的自主決定權在我名下,你,沒資格。”
“放肆,敢這么跟我說話,你的教養呢?”
姜山臉上閃過一抹郝然,很快就轉變成怒意。
“教養?我確實比不上您這么個,為了貪官發財,不惜挖自己親母的墓來逼自己親女嫁人的父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