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說話啊!”
她們像是聞到了血腥的鯊魚,目標準確,就盯著談堯右側鎖骨處一道泛著粉紅的淺色痕跡。
那是他昨天拍攝打戲時被意外劃傷的,過了一天再看,確實有點像吻痕,但眼下這個場合,他不可能去解釋。
“別拍了!”
談堯冷下聲音呵斥,不小的音量帶著壓抑的怒意,震懾到了周圍的人,但也只是一瞬,很快又淹沒在了人聲中。
短短幾米走得很是艱難。
談堯在保鏢和保安的共同保護下,進了酒店的旋轉門。
將人群和聲音隔絕到了外面,踩著柔軟的地毯,腳下卻像沒有實感。
想起剛剛那個女生,他轉過頭看去,她依舊站在原地,沒有像其她人一樣追上來,只是略微調整了手中的相機,鏡頭依舊穩穩地對著他。
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平靜得近乎詭異。
但看著那張臉,談堯總覺得有幾分熟悉,似乎是在哪見過。
“堯哥,走吧。”
陳清提醒著老大盡快上樓。
談堯頷首,抬腳往電梯走。
到了房間,談堯徑直走向客廳的沙發,將身子陷了進去,身體像被抽空。
昂貴的皮質發出輕微的聲響。
他合著眼眸,腦海里反復回想著那混亂的十幾分鐘。
“堯哥,要不要報警?”
陳清詢問。
“報警?”
談堯嗤笑一聲,
“什么內容?追尾?還是非法聚集?她們會像潮水一樣退去,然后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又從哪個角落涌來,沒用的。更何況,看她們的年紀,一半都是些未成年的孩子,算了。”
就在此時,門鈴急促地響起。
兩人的神經同時緊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