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這小二哥去了,蕭玄燁這才看向沈妙儀。
“適才,知晚你可看到了什么?”蕭玄燁神色凝重,顯然想要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。
【妙妙,現(xiàn)在時機不夠成熟,更何況,蕭玄燁其實未必全然信任你,因此不要讓她懷疑你。】
【就連張貴妃也未必信任你……】
所以沈妙儀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什么,在這皇宮里,輪到自己知道的秘密,便是遮住了耳朵,那秘密也會鉆到里頭。
但若這一切不是自己改得知的,便是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。
沈妙儀強自鎮(zhèn)定,尷尬的搖搖頭。
“我沒看到任何,”話說到這里,快速的切換表情,“蕭大哥,你這扇子可沒事?娘娘交給我的時候,這折扇可是好好的。”
蕭玄燁并未再看一眼扇子,但坐在對岸的沈妙儀自然也觀察到了。
在剛剛那一瞬間,蕭玄燁的表情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“你真的什么都沒看到?”
“是……”沈妙儀慍怒,杏眼圓瞪,真是豈有此理,她好端端送這折扇出宮,是冒著風險的,如今怎么好像她和他們格格不入?
“是我必須看出點兒什么門道來嗎?”
沈妙儀一針見血的問。
蕭玄燁急忙搖頭,他看向沈妙儀那純澈的眸子,似想從這雙瞳孔內(nèi)找出什么破綻一般,但最終未果。
蕭玄燁點點頭,扯了扯嘴角。
他再次恢復之前那玩世不恭的態(tài)度,笑著說:“不礙事,扇子晾干就好。”
看沈妙儀狀態(tài)不怎么好,蕭玄燁又道:“便是舔她下來,也有我撐著,你如今送了折扇到來已是完成任務,就不要為此而耿耿于懷了。”
【耿耿于懷?妙妙才沒有耿耿于懷。】
【嘖嘖嘖,來了個直男癌的。】
【你才耿耿于懷,你全家都耿耿于懷,你倒是告訴妙妙這亂七八糟的文字是什么意思,你和張貴妃質(zhì)檢室什么目的啊。】
這會兒,蕭玄燁的表情已經(jīng)變的格外稀奇古怪,就好像他在行竊,做賊的他被沈妙儀抓了一個正著一樣。
蕭玄燁擔心沈妙儀會追問什么核心的問題,這才打哈哈說:“菜上來了,快嘗一嘗,一般人想要到這里吃飯還不可能呢。”
就好像剛剛什么都沒發(fā)生,而蕭玄燁也絕口不提所謂扇子的事了。
她殷勤的招呼起沈妙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