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兒神咬唇扭腰,反被掐住胯骨:“自己說,當年在軍帳里,偷看我沐浴幾次?”
“怎能說是偷看?明明是鴛鴦浴”司命竟好沒道理地耍起流氓。
云床忽化鏡臺,照出二人疊坐之姿。兔兒神羞極欲逃,卻被按在鏡前:“好好看著。”
司命左手捻著他xiong前紅櫻,右手探向——
是夜紅燭高燒,瀾霖以金鈴系帳,蕭云解甲入帷。但聞鈴動三更,喘息間雜著嗚咽。
忽有親兵急報軍情,推門見將軍赤膊披發(fā),懷中人青絲散落一枕,衾間猶露半截雪脯
月華如練,穿透九重殿頂琉璃,霎時照徹云床。司命發(fā)間玉冠“錚”地墜地,竟化作凡間蕭云那頂金盔,盔纓掃過兔兒神雪脯,激起一片戰(zhàn)栗。
那金鈴響得愈急,每一聲都勾出凡塵記憶:
鈴舌撞壁如當年斷腸崖上瀾霖的嗚咽,金鏈纏足似軍營帳里被縛住腳踝的掙扎,鈴身震顫恰合殉情時相擁的脈搏。
司命忽然掐住他腰窩,但見二人結(jié)合處浮現(xiàn)紅線虛影,纏著半塊比目玉佩上下顛動。玉佩每撞一次,兔兒神喉間便漏出一聲:“嗯哼哥哥”
那尾音陡然拔高,原是司命拇指按上了他xiong前茱萸,指甲刮得嫣紅挺立,另一手竟從鏡中扯出凡間記憶,將瀾霖被進入時繃直的腰線復現(xiàn)在仙體上。
“叫夫君。”司命咬著他耳垂命令,膝頭一頂,仙露汩汩。兔兒神仰頸泣吟,鏡中映出凡間瀾霖最放浪的模樣:腿根痙攣帶出蜜液,濺在司命腹間龍紋上;乳尖被吸得紅腫,隨喘息在冷空氣里顫巍巍挺立;后穴含著的玉佩染了情熱,竟融成玉液順著腿根流淌
三更時分,兔兒神癱在星圖案上,朱砂痣艷得滴血。司命卻抽了本命簿蓋在他腰間:“挑個喜歡的朝代。”
只見:唐代長安頁:畫著胡姬酒肆后的暗室。宋代汴梁卷:繪有虹橋下的烏篷船。最末一頁竟空著,題“隨卿所愿”。
兔兒神喘息著指了明代金陵:“要秦淮河的畫舫”話音未落,司命已咬住他喉結(jié):“先付定錢。”
案上星圖驟亮,照出二人三百年來所有轉(zhuǎn)世:最艷當屬波斯毯上,葡萄架下雪肌耀目。黑發(fā)與金絲纏作結(jié),恰似當年紅白喜服。
辰時已至,司命為昏睡的兔兒神系上銀鏈。殿外忽傳來月老咳嗽聲:“天帝問,可要補個婚書?”
司命輕笑,自心口抽出一縷神魂注入命簿,只見最后一頁浮現(xiàn)小楷:生生世世,做我妻。
番外完結(jié)。
《玉莖劫》已經(jīng)全部完結(jié),謝謝各位看官的收藏與珠珠。
下一本港風現(xiàn)代文,我們下一本再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