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這日,老爺有事出門,留墨竹、硯青在家。二人無聊,硯青提及新裁的衣裳,便與墨竹進屋比試。
硯青從柜內取出衣衫,遞與墨竹,一襲紅綢衫兒,艷麗奪目,煞是好看。二人匆匆解帶,皆欲先試。
片刻,二人俱脫得精光,彼此相看,癡癡對望一回。兩人肌膚俱白嫩如脂,腰肢纖細,大腿修長,臀股圓潤,面龐俊秀,便是神仙見了,亦要動心。
硯青見墨竹情動難抑,遂取枕畔香膏,以指尖蘸了,先于墨竹臍下畫圈,漸次探入股間。墨竹雙腿微分,臀縫微張,露出那粉嫩菊蕊,正自翕合顫動。硯青輕笑:“這般饑渴,倒像是久曠。”
說著,一指緩緩頂入,覺其內里滾燙緊致,如活物般絞纏指節。墨竹仰頸嗚咽,腰肢亂擺,硯青復加一指,兩指并進,曲意掏弄,忽觸得一處軟肉,墨竹登時尖叫,玉莖跳動,濺出幾滴清露。硯青抽指,改以陽物相就,龜頭蘸了香膏,抵住那翕張之處,腰身一沉,盡根沒入。
墨竹十指掐入硯青背脊,泣道:“慢些…脹煞哩…”
硯青卻不管不顧,掐著那細腰狠命抽送,每一下皆直搗要害。床榻吱呀亂響,混著皮肉相撞之聲,墨竹先還忍痛,漸漸嘗出妙處,竟主動抬臀相迎,雙腿纏緊硯青腰身,任他狂風驟雨般蹂躪。
硯青一把摟住墨竹,相互撫弄,不可分開,春興一發,便不可收拾。但見硯青纖手摩挲墨竹腿股,以唇吮其xiong前兩點,墨竹便覺欲火焚身,口中咿咿呀呀,臀縫間早已shi潤,內里如蟲爬般癢熱難耐。探指自瀆,先入兩指,仍不解癢,復加一指,攪弄深處,方才稍解。
硯青又半跪,俯首探入墨竹股間,以舌尖輕舔吮咂,每一舔弄,墨竹便渾身戰栗,每一處皮肉皆酥麻難當,可謂妙不可言。
少頃,二人俱已興動,癢熱難耐,遂共臥床上。硯青翻身壓住墨竹,輕吮其頸,又撫弄其xiong,以膝頂其股間,將墨竹弄得咿呀亂叫,幾欲魂飛。
二人交頸而臥,硯青忽附耳低語:“你里頭比小娘子還銷魂。”墨竹羞極,反手擰他大腿,卻被硯青就勢壓住,再戰一回。
此番硯青以墨竹雙腿架肩,陽物斜挑而上,每入必刮蹭那要命處,直弄得墨竹哭叫求饒,玉莖吐盡瓊漿,硯青方泄在他股間。直至精疲力盡,方才罷休。
如此仍難盡興,二人又交股迭腿,互相磨弄,各自撫弄xiong前,直至神魂顛倒,如登仙境。二人興過,歇了片時,便整好衣衫,各自行事,云了不題。
回又說李公子,母親早故,尚未娶妻,只有一妹子,年方十六歲,名叫香梅,直是眉秀香山,目彌秋水,膚凝膩脂,臉暈朝霞。公子還有個堂弟,名叫李成,在當地也是有名的人家,父母皆在京城,剩下李成一人在江南。
因為李成本地疏少親友,打算移至公子家,與李公子一同住,便收拾了細軟物件,留下仆人看守房院,便自向蘇州而來。
原來李成年方十七歲,生得面如傅粉,唇若涂朱,一雙鳳眼顧盼生姿,行動時自帶一段風流態度。更兼身量纖巧,腰肢柔軟,未及啟唇,面已潮紅,不知情的都道他是畫中走出的璧人。
這日來到義仁大院,正趕上義仁和瀾霖外出游玩。當下有人回報內宅,香梅知是堂弟來了,急忙請人召見。
也是因緣前定,義仁歸家時,見堂弟正與香梅在花廳說話。但見李成起身相迎,那腰身一轉,恰似弱柳扶風,義仁不由看得癡了。自此三人同住一院,朝夕相對,便勾出許多風流韻事來。
這正是:雙艷爭春承雨露,一龍戲珠逞風流
欲知后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