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好。”陳夾住腿,紅著耳朵道:“你別摸那兒,那兒不疼。”
陳江馳摸的正起勁,哪里聽的進她的話。他隔著內(nèi)褲從陳的恥骨摸到陰阜,又摸至腿根,貼著她的大腿揉回肚皮,反復來回,xiong都被抓過好幾遍。陳被一只手揉的渾身發(fā)燙,耳根直冒汗,再度開口,叫他別摸。
陳江馳問為什么不讓摸。
她講不出來,他便作勢要繼續(xù)。陳忍不住轉(zhuǎn)身面朝他xiong口,自暴自棄道:“我想要了。”
陳江馳笑的xiong膛都在抖:“這時候還想要,我看你是不疼。”
“疼。”但是她又不是植物人,xiong到屁股被摸了個遍,怎么可能沒感覺。
“忍一忍,等藥店開門我去買藥。”說著從她屁股上收回手,老老實實抱住她。
男人的手掌寬大,輕易蓋住她冰冷的肚皮,五指似乎能籠罩血肉,隔絕風雨,給她保護和關(guān)愛。兩人靜靜相擁,沒多久陳骨頭縫都熱的發(fā)麻,吐出的氣像是蒸騰過,熱騰騰的。她舒服的往后靠,脊背緊緊貼住他xiong口,道:“陳江馳,我想回家了。”
陳江馳親親她發(fā)頂:“再睡會兒,醒了帶你回去。”
再睡醒窗外天色大亮,烏云不再,奇跡似的出了太陽。離開陳江馳懷抱,陳又迅速蔫下去,像霜打的茄子,無精打采地垂著頭。
退房時碰見熟人,是方青道經(jīng)紀人,兩人似乎是在商討電影插曲的事兒,陳心不在焉,聽聲音都好似隔著層霧,聽不清。上車后她問方青道經(jīng)紀人會不會把看見他們在酒店的事兒說出去。
她似乎對這方面特別敏感,陳江馳道:“我要是在乎,根本就不會帶你出來,我記得上回跟你說過。”
他想要逗她兩句,但是瞧她病怏怏的,什么重話都講不出。
他拍拍她腦袋:“歇著吧,別整天胡思亂想。”
離開酒店,先導航去附近藥店,借店中熱水吃了止痛藥,兩人就打算回家。
路過湖島,白日湖面寬闊如江海,波光粼粼,盡管禁釣,還是有不少附近人偷著來此釣魚。陳裹著陳江馳的外套靠在副駕上,想起以前拜訪過一位上了年紀的客戶。白發(fā)花白的老爺子,最愛的事就是喝茶釣魚,提著釣竿隨便找個靠水的地兒,一坐就是一天,她開著車載著秘書滿城轉(zhuǎn),最后在私人池塘找到了他。
也不知陳江馳老了會喜歡做什么。
大概還是喜歡扛著攝像機到處跑。她望著陳江馳的側(cè)臉,想象著一個滿頭白發(fā)的帥老頭,在片場談笑風生,笑起來依舊風流,然而年歲上漲,言談舉止間透露出的氣質(zhì)更顯沉穩(wěn),所以看起來比年輕時要更迷人。
“想什么呢?笑成這樣。”陳江馳問。
陳把心里的想法跟他說完,陳江馳也笑了。他看了眼陳,一副虛弱模樣,叫他不由自主地去想,無論平日看著多堅強,實際上她都是脆弱的。
老了也這么脆弱嗎?
前方環(huán)島,紅燈比別的路口長,陳江馳見她嘴唇干的發(fā)白,把保溫杯遞過去,叫她喝點熱水。
陳坐起來,接過水喝了兩口,安撫他:“也就第一天會痛,明天就好了。”
難道每個月都要痛上一次么,總這樣不是辦法,他不放心道:“我認識位老中醫(yī),改天叫他幫你看看,吃點藥調(diào)理調(diào)理。”
哪就到此地步了,她想說沒什么用,但是陳江馳的表情好似她受到很大傷害似的,讓她說不出口。
她笑著應下,又道:“吃了藥好多了。”
“你該多多鍛煉。”再辦張健身卡的事情被陳江馳提上日程,他握住她的手,說:“陳暮山可能會派人上門找你,要不要去我那兒住兩天?”
陳驚訝地望著他,很快反應過來,笑著說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