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吹般輕柔的吻忽然落在陳江馳手背,他前進的動作頓住,哼笑著問:“勾我呢?”
“沒…啊!”
停頓過后,撞擊愈發(fā)劇烈,心動被誤解為蓄意勾引,陳被操的不住聳動,頭發(fā)垂落床沿,又被男人掐著腰拖回,吻著冰冷發(fā)頂把熟透的肉道干到痙攣。
還是有區(qū)別的,她比死物快活。
陰液噴涌而出,陳細長的脖頸弓成道脆弱的白月牙,jiaochuang聲可憐,又無端透著浪,平日冷淡的人被操成失控的浪蕩模樣,陳江馳憐惜心剛起,遂被猖獗的惡欲壓滅。
偏偏陳還來放縱他的欲望。
她雙腿夾住他的腰,腳后跟抵著他的臀,使得他抽離的幅度縮小,只能重而密集地進入,xingqi從始至終停在她體內。
怎么能忍住不弄壞她。
陳滿足于肉貼肉的親昵感,更拼命地纏住陳江馳。奈何纖細的胳膊抱不住汗津津的健壯脊背,上滑至后頸,陳江馳被勒到喘不過氣,拉下她手臂摁在床上。
擱這報復他呢。
“勁兒還挺大,憋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?”他頂高陳雙腿,兩指壓緊鮮紅的yindi快速摩擦,坐實欺負她的罪名。
“我錯了,別…別磨…”
yindi滾燙,被男人急切又粗暴的搓揉掐弄,疼痛中夾著舒爽,沒幾下穴口就再度流出yinshui,肉粒腫到發(fā)熱,不能再碰了。
見她沒力氣再動,陳江馳單手抓住她兩只手腕壓到頭頂,咬著她的乳尖捅操軟塌塌的肉道。
小腹被yinjing操到像要融化,陳挺著腰迎接他進入,卻被男人兇狠地撞回床面,手腕也被扣的更緊,陳江馳shejing前很敏感,她一點動靜都能促使他干的更兇。
床鋪劇烈震動,yinshui泛濫,yinjing不停歇地撞擊著軟爛的肉壁,下腹發(fā)麻,陳江馳不再強忍,最后幾下使了蠻力,兇狠地操進宮口shejing。
陳驚懼地哭叫,無意識地抓破了掌中的手背,她攥緊陳江馳的手指,感受著體內被膨脹著的yinjing撐到極致的飽漲感。
他說的不對,以后無論什么玩具都填不滿她。
“別怕,很快就好了”宣泄完情欲,陳江馳低喘著趴到陳肩上,兩具起伏的xiong膛黏膩地纏緊,腿勾著腿,親吻著安撫她。
直至室內重回寧靜。
陳江馳起身去檢查陳xiati,手指乍碰上yinchun,頭頂傳來聲嗚咽。陳蜷起腿,叫他別碰。
“怎么了?”
他拉開陳雙腿,仔細檢查。雪白長腿上布滿青紫色的指痕,腿根被磨紅,中心的yinchun瞧著比原來肥厚許多,卻合不攏,自然也擋不住底下流汁的殷紅肉口。
被玩壞了。
“哥哥把你操爽了嗎?”頭頂燈光被陳江馳遮擋,他揉著陳的臉,眼角眉梢掛著得意的笑。
陳睜眼的力氣都沒有。宴會結束本就很累,一場性事激烈又漫長,折騰到現(xiàn)在,她已筋疲力盡,根本沒法堵住他胡言亂語的嘴。
眼看陳江馳又低頭在她耳邊講起葷話,陳強撐著抬手,扣住后頸將他壓進懷里,冰冷的唇吻上他喉結處的咬痕,權當作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