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濤知道邱英是又泄了,嬌人花戶內的甬道劇烈收縮有節奏的顫動,這感覺太過美妙,恥骨部位更強烈的酥麻感再次襲來,這次終是守不住了,龜頭處的鈴口涌出冉冉白濁,將甬道塞的滿滿的
一聲聲噬魂銷骨的喟嘆,拓跋濤只覺饜足,可還是不忍將肉棍從xiaoxue內拔出,半軟的肉棍仍緩慢抽送,不一會兒又硬了,邱英雪白的侗體在他眼前晃動,赫然間點點殷紅躍入眼簾,邱英的箭傷就在背脊,整只箭因射箭之人力道之大穿透了身體直抵臟腑,包扎的紗布從后背纏繞直腰際,因里衣遮擋,情急的拓跋燾并未注意此處的傷口,剛剛又是一陣大開大合的沖撞,雖邱英恢復神速,但后背的撕裂傷經不住這幾下摩擦重又洇出了點點紅梅,兩人均深陷情欲,卻是一點也沒察覺
拓跋濤即時停止了身體動作,理智霎那回歸,小奶狗上線:“阿英,你的傷口流血了,疼嗎,我錯了,我不該這么心急”,雖再未繼續剛剛的橫沖直撞,卻也是舍不得將肉棍從xiaoxue拔出,只將身體移至床沿側躺,寬厚緊實的xiong脯緊貼邱英shi滑的后背,雙臂環抱著嬌人,兩只手仍不老實的揉搓著邱英的兩粒雪白乳肉,肉棍卻仍在xiaoxue內不停的來回摩擦蠕動
剛剛拓跋濤的插入太過迅猛和不管不顧,這場歡愛邱英完全被拓跋燾牽著鼻子走,她連拓跋濤的分身長什么樣都沒看清,只感受尺寸可觀,就已經被他連肏了兩輪姿勢,雖然快意極致強烈但就是覺著心里不舒服,這會兒慢了下來,只覺著xiati陣陣撕裂又酸脹的疼痛,嬌人撅著嘴發脾氣了:“你看你弄的,怎么這么粗魯,xiaoxue兒都給肏壞了,好疼呢,還有我的箭傷,是不是流很多血啊,哎呀你太討厭了!”
這還是那個戰場上所向披靡如羅剎降臨的鎮北將軍嗎,廝殺時的刀劍創傷一聲不吭,如今卻被肏的抱怨連連惹人憐惜,這是我的小嬌嬌啊
拓跋濤又要忍不住了,這么一個至寶在懷怎么肏怎么親怎么揉捏都不夠,讓我拿你怎么辦好呢
下腹的巨龍已是躁動非常堅硬無比,拓跋濤還是將肉棍從花戶拔出,身體直接越過邱英翻身到床榻的內側,好讓兩人面對面躺著,這個過程,胯下那物不經意滑過邱英的的腿部,陣陣麻癢帶著火熱的粘膩,邱英終于見著這罪魁禍首長什么樣
第一眼就是被這巨物的尺寸嚇著,好似獨自聳立與群山之間的凌云巨峰,簡單三個字:粗長直,巨峰上青莖虬曲盤繞,周圍是黑粗的雜草,看著令人心生畏懼,這物的顏色是粉紫色,此刻正昂揚著頭,鈴口吐出絲絲透明jingye,好似饑渴難耐的虬龍迫切需要春水的滋潤
邱英就這么低著頭,目不轉睛的盯著拓跋燾下腹部位,不知不覺就下手抓握起來,似烙鐵一樣滾燙,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,男人身下這東西幾千年都是如此吧
這邊正研究并感慨,另一邊的拓跋濤可經不住邱英這番撩撥,他將自己的一只大掌覆在邱英抓握肉棍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上,另一只手輕輕抬起邱英的下巴,眼神氤氳著散不去的濃情,對著嬌人輕聲低語:“阿英喜歡嗎,喜歡就多疼疼貍貍的肉棍,阿英用手幫貍貍疏解好嗎”,說著便引導著掌下小手,一上一下抽送起來,同時伸出舌尖輕掃嬌人的下巴一路向下直達頸窩的鎖骨,在此處流連吮吸輕咬,此刻騰出的另一只手在嬌人的兩只白兔上揉搓擠壓,指尖輕捻早已堅挺的紅果
“嘻嘻,好癢啊,嗯嗯好舒服”
“阿英喜歡嗎”
“喜歡”
“想要嗎”
“”
見嬌人不說話,拓跋燾抬起了頭,他看著面如芙蓉的邱英,眼中明明充盈著情欲,嘴角上揚笑問:“怎么,害怕了嗎,貍貍是不是很厲害,別怕,今夜我不弄你了,阿英用手幫我疏解”
這不還是要弄我嗎,邱英只覺疲累非常,只想睡死過去,可奈何拓跋濤打了幾天幾夜的仗又長途奔波,精力還是這么旺盛,她可實在吃不消了
邱英只覺手心滾燙忙碌,鎖骨一陣酥麻,可上下眼皮直打架,她扭動著軟若無骨的身體,一只手抵在拓跋燾xiong前,瞇縫著含情的雙眸,仰著粉嫩的脖頸,面色潮紅的請求:“貍貍,我累了,好想睡覺哦,可以嗎”
“嗯嗯,阿英睡吧,貍貍可以自己玩”
說罷,戀戀不舍的離開嬌人的鎖骨,長臂穿過邱英的脖頸,將她攬入懷中緊緊依偎在xiong前,把那抵著xiong口的玉手移至心口,感受著嬌人漸漸均勻的呼吸,握住邱英的手一上一下的抽送著肉棍,兀自把玩著乳肉,又是近百下連續的搗弄,這才完全釋放了欲火,睡著的邱英被噴的滿身白濁,床榻已是糟污一片,他起身穿衣,已是寅時,喚來一直守候在門口的鈴兒,交代了幾句,鈴兒急匆匆離開,拿著一床干凈的被褥小跑著回來交給了君王,拓跋濤捧著被褥折返至榻前,先為身上不著一物的嬌人細心擦拭干凈,又傾身將嬌人熊抱起來,邱英本能的雙手挽住拓跋燾的脖頸,兩只腳緊緊纏繞在拓跋燾腰際,因是赤裸著,邱英只覺后背陣陣涼意,把身下熱乎乎的肉團纏的更緊了,花戶不經意間在拓跋燾下腹來回磨蹭,本已蟄伏的巨龍又在蠢蠢欲動,于是拓跋燾一手托著小嬌嬌的臀部,一手替換掉臟污的被褥,三下五除二趕緊弄好一切,再把邱英輕輕放下,穿好衣服蓋上被子,做完這一切,心滿意足的悄聲回到了自己的營帳,這一切全都落入了侯在一旁的鈴兒眼中,心里不停感嘆:“邱將軍好厲害啊,狼王都能給馴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