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舟看了一眼還有一大半的輸液瓶,知道岳母這是有話要對(duì)林知晚說。
“好,那我這就過去。”
他抬腳離開了病房,將病房的門也一并關(guān)上。
病房里。
虞汀晚嘆了口氣。
她拍了拍女兒的手,說道。
“媽媽知道你委屈……”
虞汀晚話音剛落,林知晚蓄滿眼眶的眼淚,就那么猝不及防的砸了下來(lái),落在虞汀晚的手背上。
林知晚不想讓媽媽擔(dān)心,抹過臉去,將眼淚擦盡。
見女兒這樣,虞汀晚心底也忍不住酸澀。
“媽媽知道,你不是無(wú)理取鬧的孩子,一定是受委屈了才要離婚。
可是你聽媽媽說,剛才我和宴舟聊了很久,我想著,他要是真的不值得托付,那就照你說的,你們離婚,我們林家養(yǎng)得起你。
可宴舟說了,從沒想過要跟你離婚。
囡囡,女人在婚姻里,總是會(huì)受些委屈的。
你不能想著,所有的夫妻都像爸爸媽媽一樣恩愛。
畢竟,宴舟的身份在那里。
你知道嗎?你外公已經(jīng)沒事了,我雖然沒問,但心里想著,估計(jì)就是宴舟幫的忙。
你聽媽媽的,跟宴舟回去,好好過日子。”
林知晚聽著媽媽說這些,只有一種深深的無(wú)力感。
她想告訴媽媽,她可從沒羨慕過她和爸爸的感情,甚至想豁出去,告訴她爸爸做了什么事情。
可理智告訴她,媽媽受不了那個(gè)刺激。
“媽,外公的事情,不是傅宴舟幫的忙,是我找到了和外公交好的教授,請(qǐng)他們幫的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