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滿腔的恨意,帶著一臉的憤怒,王天涯出了門,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前,而屋子前正有一個人,手里拿著錘子釘子,正在敲敲打打的修繕門窗,這人正是陳家老三,雖然一臉的疲憊之色,但在其臉上,卻有著一絲淡淡的笑容。
王天涯站在門口,陳家老三站在門里,二人對視,都是一怔之后,陳家老三忍不住先問道:“找人?”
王天涯沒有理會陳家老三的問話,又往那屋子里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,尋著空氣中一絲特有的元氣波動,王天涯轉(zhuǎn)身就走,其方向正是昨夜許麟與王天宇交手的方向。
陳家老三好奇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,待他轉(zhuǎn)身走遠的時候,不由緊張的回到屋中,看見自己的媳婦兒呼吸勻稱,還在安然入睡中,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下,不由得咕噥一聲道:“有病!”
在陳家老三回到屋前繼續(xù)修繕那個破門的時候,王天涯已經(jīng)走到了他要找的地方。
這里四下沒人,空置的幾間房屋,顯得有些破破爛爛,尤其是其中的幾個地方,明顯不是普通人力所能毀壞的。當(dāng)他在四周剛剛轉(zhuǎn)了一圈的時候,忽然抬頭看向一個方向,其面容上更是露出一種極其憤怒的表情,隨即卻又沉思下來,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。
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的流逝著,王天涯的面容越加的陰沉,看著那個方向,看著那有些坍塌的墻壁,王天涯逐漸的冷靜了下來,心中同時不由得想到,這是有備而來呀。
“那王天涯怎么還不來?”山坡上,許麟與呂嬌容藏身在某個隱蔽的地方,呂嬌容終于有些奈不住姓子的問道。
一直盯視著大樹方向的許麟,這時目不斜視的回道:“再等等,那家伙一定會來的。”
“你就那么肯定?”呂嬌容有些不信的疑惑道。
“我在王天宇倒斃的地方,留了一些東西給王天涯。”許麟不以為意的說著。
“什么東西?”呂嬌容眉毛一挑。
許麟似乎想起了什么,嘿嘿一笑道:“幾個字而已,用王天宇身上的血寫的,挺醒目的,相信那家伙一定能看見。”
“寫了什么?”
“也沒寫什么,就寫正道名門之后,王天涯喪盡天良,以孕婦肚中之子,修煉邪道功法紫宮車,其師弟已被拘禁我處,如若不想外人知道,速速前來,否則后果自負(fù)。”許麟慢條斯理的重復(fù)道,隨即轉(zhuǎn)頭對著呂嬌容又是接著道:“我還留下了前往這里的路標(biāo),只要不是傻子,都能找到。”
“你就那么自信能再將一個還丹殺掉?”呂嬌容有些詫異的問道。
“光憑這些禁制肯定不行,你與我說過,這上古奇珍有了器靈之后,可自主激發(fā),可是真的?”許麟這時收起笑容,一臉嚴(yán)肅的問道。
“的確如此,但是必須在某些特定的條件,而且激發(fā)之后,這器靈怕是會馬上消失。”呂嬌容仔細(xì)的說著。
許麟兩眼精光閃閃的說道:“那就好辦多了,我說過的,sharen不一定非要用刀,有時候一兩句話,也是足以讓人露出足夠大的破綻,那時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