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比遺憾。
更讓柏木不解的是柴田舅舅,那個流沙隊小隊長石垣的態(tài)度。
第一次上門,那家伙帶著一幫子兇神惡煞的家伙,惡狠狠地說什么一定要他死在醫(yī)院里,搞得他以為對方打算在醫(yī)院里出手。
結果轉頭就走了。
第二次來又直接換了副面孔,用惡心的笑容送禮品、拉家常、說好話,講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結。
信了才有鬼!
閣下何故前倨后恭也?
當柴田選擇對自己痛下殺手,雙方便陷入了你死我活的斗爭。石垣第一次來的殺意也不似作偽,因此眼下對方的表現(xiàn)不過是一種偽裝。
麻痹大意旁人的偽裝。
無論石垣為什么要這么做,柏木都不得不開始思考如何盡快地解決石垣。
還有植物人的柴田。
可說起來,石垣的背后會不會又有人在呢,譬如某個他完全不認識的干部。
掌握的信息太少了。
柏木搖搖頭,習慣性地看向身旁的另一張床。
可可多拉正呼呼大睡。
這家伙已經(jīng)確定是野生寶可夢了。送去寶可夢中心治療沒多久便被送了回來,此時擠在一個育嬰室般的大罐子里,打著呼嚕久睡不醒。
外傷倒是好了,內傷不清楚。
送來的醫(yī)師還說它有點營養(yǎng)不良,最好搞些精鐵補補,或者合金鋼也行。
吞“金”獸啊。
柏木相當懷疑自己的小荷包是否能堅持住摧殘,有正式成員的補助應該會容易許多。
“咕。”
輕微的叫聲引起了他的注意,放眼看去,可可多拉微微睜開了眼睛。
“你醒了?不要緊張,這里是醫(yī)院,有哪里不舒服的嗎?”
柏木笑著為其打開療養(yǎng)裝置的玻璃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