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?這可是在風華園,就咱們娘倆兒……誒?娘,您怎么臉色這樣難看?難道,我剛才說中了什么?”
梁宏德一怔,有些不相信地望向了徐婉容。
“少在那里胡說八道,我只是在擔心,你爹原本就因為這件事情而憤怒,如果你再亂說話,傳到他的耳朵里去,怕是他饒不了你,再跑過來打你一頓,我都未必攔得住啊。
所以,這種話,以后不要再亂說了。”
徐婉容瞪了他一眼道。
梁宏德拍了拍胸口,“娘,你嚇我一跳,整得我剛才真有些懷疑起來,我不是我爹親生的呢。”
“閉嘴!”
徐婉容手又是一顫,怒聲喝道。
隨即,深吸了口氣,“德兒,以后這樣的話,不要再說了,我最后一次警告你!
并且,這一次事情,其實,絕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簡單,僅僅只是爭功救你阿姐,這里面……算了,不說也罷,但你要知道,有你那個所謂的阿姐在,你就算以后當上了鎮北王,這王府,也未必是你說了算!”
說到這里,她長嘆了一聲道。
“啊?娘,您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梁宏德雖然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,但絕對不是傻子,隱隱約約間,他就聽出了這話里話外有些不太對勁起來。
“不要再說了,既然你爹已經將我們禁足,并且他還離開了北雁關,那一切事情,就等他回來再說吧。
到時候,我再找他談談,反正,有些事情是我策劃的,但就算我做得過分一些,也是為了他的兒子。
如果,我能說動他,就不必再禁足于這里了。
當然,若是說不動……
呵呵,那我也要讓他知道,或許這鎮北王府是他說了算,但這寒北之地,還真未必就是他一個人的。”
徐婉容說到最后,冷笑了起來。
“我就知道,娘最厲害了,什么事情在您面前都不算事兒。”
梁宏德聽得眉開眼笑了起來。
“無論如何,我兒子,都必須要坐上這鎮北王爺的寶座上,寒北,只能是你的,不能是任何其他人!”
徐婉容近乎于發誓般的切齒道。
隨后,她轉頭望向了梁宏德,“天色不早了,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