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小白和劉晨旭也撲了過去,連扯帶拽,幾個喝多了的醉漢哪能扛得住他們的力氣?那可是李辰用特種兵作訓(xùn)大綱培訓(xùn)出來的猛人。
三下五除二,直接將那八個人都扯了下來,揍得鼻青臉腫,在地上扔了一堆。
“你們敢打我?知道我爹是誰?我爹是李剛!”
李天牧被打掉了一顆牙,說話都有些漏風(fēng),還在那里梗著脖子叫道。
李辰一怔,倒是沒想到,大衍居然也有李剛父子啊。
“吊起來。”他實在沒心情聽他們廢話,更不想知道李剛是誰。
不多時,幾個家伙被吊在了空中,悠來蕩去。
“我爹是李剛,平陽員外郎。你若敢動我,保你悔斷腸!還有錦衣社,八百少年郎。我要喊一聲,你們必滅亡!”
李天牧被吊在空中,兀自還在嚎叫著。
趙大石“噗嗤”一聲笑了,“還他瑪挺押韻。”
周圍那些被吊在空中的人兀自沒有意識到危險降臨,居然還在那里嬉皮笑臉地捧臭腳,“好詩,好詩,牧哥兒好文采。”
“抽!”
李辰都懶得多聽,揮手如趕蒼蠅般道。
三個人各自持起了大馬鞭,掄得“啪啪”作響,往死里這頓抽。
在漫天的慘嚎聲中,抽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,每個人身上都是鮮血淋漓,每條馬鞭上至少帶下來三兩肉。
“停!”
李辰舉手。
幾個人這才恨恨地放下了馬鞭。
隨后,李辰讓幾個人把他們放下來,那些人被抽得滿身是血,站都不站不穩(wěn)了,一個個縮成一團(tuán),鼻涕眼淚一大把。
錦衣也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,比流民還像流民呢,哪里還有剛才那般的威風(fēng)勁兒?
“我也姓李,叫李辰,住在木兒村,不服,可以來找我!”
李辰拍了拍李天牧的臉,又從他身上扯下塊尚還未被血漬浸染的布料擦了擦手,將布爛扔在他臉上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辰哥,為什么不把他們綁在那里,讓流民殺了他們?”
趙大石甕聲甕氣地問道。
他絲毫沒有質(zhì)疑李辰的意思,只是奇怪,這并不是辰哥的性格。
“晨旭,告訴大石,為什么沒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