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歡,突然眼冒金星,好似只見那女尸被爺爺用他交代媽做的一雙紅色繡花鞋打在了臉上。
女尸的面容被爺爺用繡花鞋抽的變形,大聲哀嚎起來,我不敢了,不敢了。
二早起來,我家竹林里,媽無意之間竟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具女尸,媽驚呼這不是村里的傻喜兒嗎。
所謂無傻不成村,每個村里都有一個傻子?
傻喜兒很可憐,是個孤兒,也是個傻子,在村子里面吃百家飯。
爺爺讓我背著傻喜尸體,你去把她埋了吧,怪可憐的。
這次纏身于你,想必是那妖物作怪,怪不得她,怪不得她。
奇怪的是傻喜尸體并沒腐爛,跟其他尸體不同,這就奇了怪了。
主要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體香,聞著很舒服。
埋哪里,我問爺爺,你自己做主,別問老子
我把傻喜兒背到了后山,憑自己感覺,找了一塊平地,后有一塊像坐著的狐貍的石頭。
旁邊有山上流下來的小溪,就這里了,傻喜兒對不住了,我埋了你早點去投胎,投個好人家吧。
我挖了坑,可我犯難起來,就這么埋土里,可是沒有多的棺材。
于是我跑回家,把媽的床單被套拿了一套,再來一床棉絮。
墊在底下,將傻喜放入坑里,蓋上被套,摘了幾朵野玫瑰,放入她胸前,鏟上土。
可我還是夢見了她,只不過這次不是纏身,而是對我說道,謝謝你,我投胎去了,有緣再見
說完朝著我脖子就是一口,我一下驚醒過來,摸了摸脖子,竟然多了一道紅印。
天氣變好了,大太陽,爺爺和六斤飯后商討,今兒中午合適,咱倆再去一趟。
這次多叫上幾個人,帶上家伙,去把棺槨蓋子打開瞧一瞧,爸借著酒勁說道。
去去去,去你媽個頭,爺爺不耐煩,這次我和六斤去查看一番再說。
你這般造作,驚動了那妖物,“豈不是一步走錯,全盤皆輸,你這么多年象棋白下了。”
爸被爺爺罵的狗血淋頭,我還尋思開口吶,只能作罷,裝作啞巴。
殊不知這次爺爺出門去龍王廟,一去不返,一命歸西了。
六斤叔變啞了,從此再不說話,整日傻愣愣地。
六斤叔回來的時候,把爺爺?shù)臒煒尩故菐Я嘶貋怼?/p>
話說爺爺和六斤叔去到龍王廟,白霧是消失了,太陽的照射下,棺槨蓋子露了出來。
棺槨很大,看蓋子就有兩尺來厚,長怎么也有個三米左右吧。
于是爺爺和六斤叔開始清理棺蓋上干涸的淤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