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相扣,動作幅度過于曖昧——。
你給我,說完俯首帖耳,竟然開始吻我。
被她緊緊的含著雙唇,她面色蒼白,欲孽很重。
這一吻,忍不住被一吻成春水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迷迷糊糊,渾渾噩噩,感覺天崩地裂一般。
隨著劇烈晃動,那年代久遠的棺槨蓋子被打開一半,射入一縷發藍的紫外線。
我看見她的臉了,在紅衣的襯托之下,一顆朱砂痣猶如鮮血染成,格外腥紅,是那張臉?
她笑了起來,嘴角咧開,散出一股妖媚的笑容,我不由自主去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呲咔。”
她紅裙被我扯開,開始吻我,摟住她的細腰,她居然羞紅地捎去衣物。
可是她皮膚是冰的,又好似皮膚在打褶子了。
抬腳猛踹破舊厚實的棉被,床都踹塌了,這夢才驚醒。
我今年十八歲,黃花大處男一枚。
我嘆了口氣,這個羞恥的春夢纏繞了我整整三個時辰。
我蓋上棉被,羞紅了臉,畢竟這幾年下來,生活質量很高,內褲都扯破了無數條。
穿好衣服,鏡中露出一張枯瘦發黃的臉,完了,扯內褲被爺爺看見了。
為了避免尷尬,我叫道:“爺爺這么早,我去火坑燒水。”
爺爺咧著嘴,背手咳咳了兩聲,這小子又做噩夢了。
女人在山里,有時候值錢,有時候不值錢。
自己家的女人不值錢,別人家的女人值錢。
所以那時候我很想找一個對象,只要有錢,村里的黃花大閨女還是很多的。
可爺爺不同意,非要我到了三十六這個坎兒才能結婚生子,我搞不懂,爸媽也搞不懂。
所以導致村里黃花大閨女越來越少,大部分都下江南了,搬遷的搬遷,遠嫁的遠嫁。
那都是看著條件好的地方去的,村里只剩下一堆長著麻雀斑的歪瓜裂棗的大嫂。
早上媽弄好了飯,一家人一起吃飯,我吃著豬頭肉,突然一陣暈眩。
爺爺看我臉色不對,水生,你咋了。
我正想開口,眼睛一黑,啥都不知道了。
不知暈了多久,我是被爺爺往死里掐醒的。
水生,你是不是碰什么東西了,給我好好回憶一下。
爺爺神情嚴肅而堅定地說道,或者你看見了什么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