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世界上怕是只有她才會這么矯qg吧?
她忽然想到,明日太皇太后一定會宣姑姑jgong,屆時恐怕她又會被叫過去,隨即她便想到姑姑唯一的兒zi,衛王府的世zi。
他四歲時落shui后變得shenzi病弱,神神叨叨,不ai見人,躲在京郊的莊zi里不chu來。但傳聞中他聰慧異常,總有奇思妙想,有dao士說他落shui后開了天yan,慧極必傷。
玄扶桑卻另有猜想,她懷疑自己這個表哥怕不是已經換了靈魂。
想到此,玄扶桑對日后和他的見面升起一絲期待,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并非只有她一人如此?他會不會真的和她一樣,來自另一個世界?
就算不是,能得到衛王府的幫助,也是一件好事。
玄扶桑很快把心思又收了回來,目前當務之急是把自己的命保xia來,她該好好準備一xia和他的會面了。剛剛起shen,玄瑞辰便察覺了她的離意。
“皇jie要走?皇jie不和辰兒一起看折zi了嗎?”
玄扶桑邊往外走邊說,“你先忙吧,我回去chu1理一xia自己的一些私事,辰兒無需擔心,看完的折zi直接讓人送去我那里就可以了。蟬雨,把花帶上。”
“那皇jie晚膳還過來嗎?”他自chu生便沒了母后,又被人xia了慢xg毒藥,現今父皇又走了,皇jie憐ai他更甚從前,這幾天除了就寢外幾乎是和他形影不離。
玄扶桑被自己弟弟聲音里的挽留和不舍絆住了腳,心xia一nuan,回眸沖他一笑,“看qg況吧,辰兒你先忙。別送了。”
一句話把yu送她chu門的玄瑞辰釘在了原地,他只能低首dao別,“皇jie慢走。”
她帶走了云岑送的迎chun花,卻只留xia了他和一堆看不完的折zi。
送上來的折zi只看了一會,玄瑞辰便覺得越看越煩,沒有皇jie在一旁監督教導,有的地方他不甚懂,一個個字看得他腦zi發漲。
他知dao自己該專心,可“皇jie今晚會不會過來”的念tou時不時跑到腦zi里,思緒就更亂了。越來越焦躁的他,小手猛力拍到桌zi上,啪的一聲,突兀地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