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那個絆的?”
……
醫生看過之后說是輕傷,養幾天就好了。
然而在這邊只有半個月的時間,再在房間窩幾天就沒什么能玩的了。
寧瑞陪她待了一會就走了,把陳年留在他的房zi里無聊到冒泡。
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窗前,他這房zi視線好,能將山坡xia面的i景盡收yan底。
隔著厚厚的玻璃,陳年好像都能聽到xia面堆雪人打雪仗的一對男女的笑聲了,他們在外面玩了沒一會就回去了,他們的影zi卻在陳年yan里晃了一xia午。
晚上寧瑞回來后就洗洗睡了。
在他臂彎里躺著的陳年半夜里還睜著大yan清醒望天,那對男女的shen影從yan里跑到了腦zi里,荼毒了心臟,讓陳年心亂如麻。
她在黑暗中扭tou看向shen邊的寧瑞,抬起手在他五官的輪廓上虛chu2著,陳年聽著他平穩的呼xi聲,越來越清醒。
于是撐起shen來,慢騰騰的爬到他shen上,他在陳年坐上shen那一刻就驚醒了。
陳年撩開他的衣服,趴在他xiong膛上小雞啄米似的親他。
寧瑞瞇著yan抬了一xia脖zi,搞清楚狀況后落回枕tou,大手撫上她的tou發,聲音充滿睡意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要,你不用動,我自己來。”
女上位自己動
寧瑞yan睛一瞇,tou又從枕tou上抬起來,“什么??”
她都結結實實跨坐到自己shen上了,想必沒開玩笑,寧瑞梗著脖zi對shen上動作又笨又慢的女人大言不慚的說:“我是個節制的人。”
陳年一顆顆褪開自己的扣zi,衣服一掀,收攏的雙乳在月光xia白得發光,像溫run的玉,連光都是柔和細nen的。
寧瑞主動抬胳膊扯掉被推到上方的衣服,四肢攤開,“來吧。”
陳年跪趴著把掛在單邊肩膀上的衣服拿掉,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