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說話有點緊張,像是在躲避趙琰的話題一樣。
趙琰站起身,拍了拍對方的肩膀:“別那么緊張!”
“我也看不慣這種人。”
“媽的,不就是會投胎一點嗎?算什么東西啊?”
“老子要是沒有拖家帶口,或者無牽無掛的話,肯定先弄死他,然后跑路!”
“憑什么這種人,活得比我還好啊?”
“老子這么兢兢業業,只能活在地底下。”
趙琰這么一說,跟前的酒保瞬間醒悟過來。
他像是找到了共鳴似的,忙著點頭附和起來:“可不是嗎?”
“我都覺得,這種人簡直就是浪費了老天爺給他的好條件!”
“唉,沒辦法,投胎是一種技術活。”
“你跟我都不行啊!”趙琰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跟前的酒保翻了個白眼:“不行?”
“能有什么不行的?”
說完,酒保趁著四周不注意,直接往跟前一個洋酒扎壺吐了一口唾沫。
然后往里面倒入洋酒,將其送往軒轅雷幾人所在的方向。
趙琰看到這一幕,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。
“看樣子,似乎不太難呢!”
在趙琰觀察之際,軒轅雷身邊的幾名武者,似乎也感受到有人在盯著他們。
只不過他們也稍稍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卻很快恢復了平靜的姿態。
大概過去半個小時,軒轅坤著急地跑了回來。
他戴著口罩,看起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。
而趙琰看到他手里提著東西,不禁笑了起來。
酒保看到他,露出疑惑的表情:“自帶酒水,需要交五百塊的服務費!”
軒轅坤翻了個白眼。
趙琰從兜里掏出一把錢,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