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劉力也不是個什么好鳥,以前犯事進(jìn)去過,直到今年才堪堪被放出來。
林云想了想,拉開車門又打開車窗,卻發(fā)現(xiàn)早已全被鎖住。
然后他轉(zhuǎn)頭看向劉力,嘴角一咧:
“咋了,你是想跟我同歸于盡嗎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劉力先是大笑不止,隨即臉上表情逐漸變得猙獰。
“同歸于盡?你想得太簡單了,而且我也沒有蠢到做這個地步的時候,畢竟這次處理了你過后,老子還要出國瀟灑后半生呢!”
林云聳了聳肩,雙手?jǐn)傞_。
“可是你這樣做完全沒有必要啊,吃力不討好,不如你說說那個人事后打算給你多少錢,我大不了現(xiàn)在給你雙倍,不,三倍,甚至你自己提價也行……”
他話未說完,就被劉力怒聲打斷,臉上表情也早已變得猙獰不已。
“要是真有這么容易就好了,因為老子跟你還有一些私人恩怨沒有得到解決!”
“那你說說唄,我記得我跟你也只見過一面,并沒有相結(jié)什么恩恩怨怨啊?”
林云一笑,語氣有點兒明知故問道。
劉力聲音帶著幾分嘶吼:
“瑪?shù)拢×衷疲憬o老子在這里裝瘋賣傻是不是?”
“老子可是清清楚楚知道的,我爸劉富還有我哥劉力,自從上次他們接觸了你帶來的那把什么古董破劍過后,就變得霉運連連,喝水塞牙,吃飯塞喉嚨,甚至走路掉井蓋下,或者一開車就出車禍。”
“直到后面我在外苦苦尋找了好久,才找到了一個所謂的大師來,也這才解除了他們身上的所說的邪氣,可同樣的,醫(yī)生也說了,我爸還有我哥,這輩子能不能醒來都還是一個未知數(shù)!”
越說到后面,他聲帶甚至都開始變得嘶啞了。
“那你想怎么做呢?”林云聲音淡漠。
“呵,我想怎么做?你心里不是已經(jīng)非常明白了嗎?對,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劉力冷笑一聲,“這些天我可是一直在暗中觀察你,做足了準(zhǔn)備,也不知道你是踩到了什么狗屎,狗屎運爆棚,每次都和一些老子一根汗毛都不敢碰的人待到一起,這不,就在今天,也就是現(xiàn)在我終于找到了好機會……”
“所以,你要是現(xiàn)在把你撿漏的那個什么周臣的《北溟圖》還有顏真卿的《祭侄文稿》老老實實并且乖乖的上交給我,說不定,我還會對你下手輕一點兒。”
聽聞,林云看向劉力的瞳孔中,閃過一絲血光。
周臣的《北溟圖》就不說了,畢竟現(xiàn)在就放在唐老的博物館里展覽,人人都會知道的。
可這個顏真卿的《祭侄文稿》,這個劉力怎么會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