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昭瓷話還未說完,一陣刺痛從小腿肚快速傳到天靈蓋,她忍不住嬌呼出聲:“你干嘛啊?痛死我了!”
只見林云面無表情:“誰讓你在我的面前說自己一點兒都感覺沒有?”
也就是林云針灸技藝高超,否則“長針”本在銀針行列屬于“又長又粗”的一類,換作技藝不行的其他人,早就痛的柳昭瓷嗷嗷叫了。
林云稍收回針灸的力氣,回歸平常。
“柳昭瓷,雖然你兩只腿的三陰交穴位我都進行過深刺和循法,但是你的痛經確實比一般痛經要嚴重,所以現在請你把小腹上的衣服撓起。”
“隨你便吧……”
正在享受舒服的流昭瓷猛地回過神來,“等等!我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林云聳了聳肩,義正言辭道:“我不是說了嗎?你的痛經比一般的痛經還要嚴重,所以我得一邊給你針灸,一邊給你進行腹部按摩啊。”
柳昭瓷眉頭一皺,“你就不能只針灸嗎?”
林云嘴角一咧,“也行啊,反正針灸也只能治個大概,而且我也不想多此一舉。”
“這……”
柳昭瓷語氣停頓。
她的確感覺經過林云這么一針灸后,腹部的疼痛少了一大半,但始終還有一點兒的疼痛經久不散。
林云又說道:“我現在是醫生,你是病人,我在給你治療,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。”
“那行吧,你就一邊給我腿部針灸,一邊給我腹部按摩,但是你得速戰速決!明白嗎?”
柳昭瓷雙目一閉,心里一狠。
她這從小打大還是除爸以外的第二個異性如此又看又碰。
算了!就當是被狗舔了!
“行,我會速戰速決的。”
一旁的林云,嘴角微微上揚。
呵呵呵,這也是收拾的一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