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怎的,耳朵一陣發(fā)燙。
想著剛剛被周自衡看光的場景,心跳漏掉半拍似的。
越是如此,越是手忙腳亂。
為了讓耳町和旗袍分開,她用著蠻力。
一只白皙如玉的耳垂,頓時流出血來。
嘶……有些疼,不過好在終于是將耳町和旗袍分開了。
她趕緊穿好衣服,走出去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,小心翼翼地看向周自衡:
“周自衡,不好意思,旗袍被我勾絲了。”
她心里緊張尷尬,周自衡倒是泰然自若。
見到她耳畔出血了,他趕緊去拿了醫(yī)藥箱來,“坐下來,我?guī)湍阆尽!?/p>
“不用,這旗袍……”
“旗袍沒事,還可以修改。你的耳朵出血了,坐下來,我看看。”
不知是周自衡的聲音太溫柔,還是怎么的,林聽竟然乖乖地坐了下來。
周自衡坐到了面前。
他溫熱的指腹,若有似無地撫著她的后頸,“過來一點,我不又不吃人。”
很快,浸著碘伏的棉簽,輕柔地擦過她的耳垂。
明明冰冰涼涼,林聽卻覺得耳根發(fā)燙。
臥室突然變得極其安靜。
安靜到仿佛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林聽睫毛輕顫,無比清晰地感受著此時此刻,周自衡帶著體溫的睡袍面料,輕輕蹭過她的脖頸。
混著雪松與沐浴露的男人氣息,瞬間將她籠罩。
耳畔間的涼意消失了,她這才敢側(cè)頭望向周自衡。
那雙目光像是浸在琥珀里的月光,平靜地落在她的身上,沒有絲毫波動,卻又仿佛要將她的身影烙進眼底。
明明沒有什么情緒,林聽卻有一種錯覺。
她漏掉了心跳,壯起膽子,問,“周自衡,我怎么感覺,你這段時間對我這么好,好像是在取悅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