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此之前,他要留陳曉玉一些時日,另有他用。
陳映晚開口了,陸明煦也不好再說。
陸林更是長長地舒了口氣,好歹沒打起來他就謝天謝地了。
一個時辰后,幾人回府。
路上陳映晚和佑景坐一輛馬車,陸明煦則鉆進(jìn)了兄長的馬車?yán)铮@然有很有話想問。
可坐在兄長面前,看著兄長閉目養(yǎng)神,那蒼白的臉色、略青黑的眼皮,總覺得自己不該再苛責(zé)兄長。
但……
“有話就問吧,你早就想問我了吧。”
陸殷辭沒有睜眼,卻道出了陸明煦的心事。
“……是,我的確早就想問你。”陸明煦咬了咬牙。
“你是從什么時候?qū)τ惩碛心欠N心思的?”
陸殷辭閉著眼,意識沉溺在一片黑暗中,茫然地游蕩著。
什么時候?
他也說不清了。
總之是他無法控制的一個個瞬間,陳映晚就像會扭曲的光束,從很遙遠(yuǎn)的地方一路曲折地來到他的面前,帶走了他全部的心神。
他一直以為陳映晚是他手中的獵物,他想要就要,想扔就扔。
可陳映晚卻是個高明的竊賊,高明到連自詡聰慧的陸殷辭都沒意識到對方什么時候動的手。
“這重要嗎?”
陸殷辭緩聲問。
“當(dāng)然重要!”
陸明煦眼圈有些泛紅:“是在你逼著映晚寫那封信之前,還是之后?”
這關(guān)系到兄長在他心目中的印象。
他可以接受兄長對陳映晚產(chǎn)生了感情,畢竟感情這東西是無法控制的。
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視為榜樣的兄長會做出這等事。
“……我不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