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惠王如今又不近女色,又沒有什么明確的喜好,她又該怎么接近惠王呢?
“佑景,許久不見了。”
惠王已經帶著承慎來到了陸家眾人面前。
同陸林打過招呼,惠王的視線便落在了佑景臉上,他笑著與佑景寒暄,仿佛只是幾日未見。
佑景規矩行禮:“佑景年幼時多虧殿下照拂,佑景感激不盡。”
“佑景果真是長大了,聽說你也同承慎一樣參加了春闈,小小年紀,果然是后生可畏。”
面對惠王的夸贊,佑景依舊冷靜:“殿下謬贊,如說聰慧,世子比我小半歲,卻比我更聰慧。”
說著,佑景神色如常地望向惠王身邊的承慎:“畢竟同在柳灣村時,我和娘親便經常領教世子的‘聰慧’。”
承慎心中一頓,微微瞇眼與佑景對視。
惠王挑眉:“哦?”
“對……我想起來了,你們的養母似乎是姐妹。”
“曾經是,現在不是了。”
陳映晚笑著否認。
“早年鬧過一些不愉快,陳曉玉便搬離懷州了。”
“現在能在此遇見,我也很驚訝呢。”
陳映晚說著,又見陳曉玉快步朝這邊走來。
陳曉玉臉色難看,步履匆匆,顯然擔心陳映晚會跟惠王說她的壞話。
陳映晚勾了勾唇角,在陳曉玉靠近時,才緩聲問道:“對了,當年家姐還有個驚動整個村子的仰慕者,叫崔樺平,不知道惠王殿下有沒有聽說過?”
陳曉玉聽到這句話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她倉皇去瞧惠王的臉色,讓她稍稍安心的是惠王并沒有露出厭惡神色。
殊不知,惠王早就知道陳曉玉和崔樺平的那點事。
畢竟他答應過會幫承慎處理好和陸府的矛盾,那個發了瘋又被陳曉玉殺死的崔樺平,惠王自然也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