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映晚心中的不安越發加重,在廚房做飯時走了神,加了一大把辣椒進去,還好梅平看到,趕緊撈了出來。
“你瘋了?加這么多。”
陳映晚心亂如麻:“我得請幾天假了。”
梅平動作一頓:“你也發現了?”
“……發現什么?”
梅平吸了一口氣:“這兩日街上不對勁,總有守衛來回巡邏,也不知道在提防什么。”
“我那街坊鄰居都猜測又有殺人案了。”
這倒是陳映晚沒注意的,這些天她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場連綿不斷的大雨上。
“若真有殺人案,衙門會提醒我們的。”陳映撫道,又頓了一下,“不過小心一些總沒有壞事。”
陳映晚跟董管家告了假,又去找了陸殷辭,只說自己不大舒服,想在家休息幾日。
陸殷辭當即要叫青荷來把脈。
陳映晚想拒絕,然而陸殷辭的要求不容拒絕,沒多久青荷就被叫了過來。
把脈過后,她和陳映晚短暫地對視了一眼,便看向陸殷辭:“稟大少爺,陳映晚最近有些憂思過度,身子是不大好,該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陸殷辭皺了皺眉:“給她用最好的藥。”
青荷應聲后規規矩矩地退下。
陳映晚心中暗暗感激青荷,又向陸殷辭道謝:“大少爺肯讓奴婢請假,奴婢已經感激不盡了。”
陸殷辭眉頭緊皺,抬眸問她:“憂思過度?你在擔心誰?”
“……”
“莫不是宿慕成?”
陳映晚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卻被陸殷辭視作她的默認。
陸殷辭閉眼,深吸一口氣。
“如果是宿慕成……你不必擔心他,他就快要回來了。”
回?
宿慕成離開過懷州嗎?
陳映晚不知道,但她隱約感覺,好像有很多大事要發生了。
果不其然。
這場雨,斷斷續續下了整整十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