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凡,背后說人不好,那就不要當傳話筒。”
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對溫婉清而言,家事就是私事,就是該關起門解決的事,沒必要和外人說太多,倒是平白增添談資,影響判斷。
但溫婉清也清楚,喻曼凡是擔心自己,想到剛剛說得太生硬,她軟了一些語氣。
“我過兩天回去。”
電話忙音傳來,喻曼凡面色微微有些扭曲。
她最討厭溫婉清這副圣人嘴臉!
什么冰清玉潔?
還不是沒結(jié)婚就和遠揚滾在一塊了?
遠揚,明明是她先看中的男人!
什么整日倡導著‘女權(quán)’、‘獨立’?
還不是裝裝樣子?真不在乎,還急著回來干嘛?
溫婉清也確實如喻曼凡所說那樣,內(nèi)心沒有那么平靜。
出了這樣的事,鬧離婚很正常。
但這提離婚的人選,她怎么覺得那么古怪?
難不成她看走眼了?
“阿姨,淮安結(jié)婚了?”
等到溫婉清掛斷電話,顧南梔才緩緩開口。
眼圈微微泛紅,明顯是受了打擊。
溫婉清蹙了蹙眉:“嗯。”
“我聽淮安說,你那里有一株百年人參?我有用,愿意用高于市場價三倍的價格購買,你可愿意賣?”
顧南梔絞著手指,眸光微閃。
“阿姨想要,我當然是愿意送給阿姨解決困難”
“非親非故,你送我干嘛?我買得起。”
“阿姨,我不是那個意思,你誤會我了。”
“能不能賣?一句準話。”
“能。”
一口氣喊出來,顧南梔又咬起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