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險同樣代表著升職機會。
他不想讓外人說,是蘇晚棠連累他不能升職。
男人的榮譽,是戰場廝殺拼搏出來的,而非寄托怨怪在媳婦身上。
正因為這點,理虛的陸淮安,不知道怎么開口,索性捂住胸口,痛呼一聲,嚇得蘇晚棠立馬起身,扒開衣服檢查。
“晚棠,我沒事。”陸淮安趕忙抓住蘇晚棠的手。
“真沒事?”
“沒事。”
“別哭了,是我渾蛋。”
看著陸淮安笨拙安慰人的樣子,蘇晚棠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。
“誰哭了?我剛沙子瞇了眼。”
“嗯。”
陸淮安應著,動作溫柔地把蘇晚棠眼角的淚痕一點一點擦干。
“陸淮安。”
蘇晚棠目光灼灼盯著陸淮安,很認真的說道。
“以后上戰場,就是爬也得給我爬回來,不然我就給你帶綠帽子,讓你以后的閨女兒子喊別人爹。”
陸淮安臉一黑。
“想都甭想!”
“那你答應我,無論如何,都給我活著回來。”
陸淮安心底一軟:“好。”
“晚棠,若真有那么一天”
蘇晚棠捂住陸淮安嘴巴:“呸呸呸,不許胡說。”
陸淮安握住她手:“嫁了,也好,我舍不得你孤零零的,就是上墳的時候,別帶過來,我看著礙眼。”
“陸淮安!”
蘇晚棠氣得轉身走出屋子。
走了兩步,又轉身回來。
她跟一個傷患,較什么勁?
“淮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