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媽,你最近有去‘漂亮國’的行程嗎?”
“有,一周后。”
“媽,你能不能替我去聯系下顧南梔?”
溫婉清眼神立馬冷了下來:“不能!陸淮安,你結婚了!和女同志保持身份,是你身為一個已婚男人應有的自覺!”
顧南梔是出色,也是大院里聲明在外的優秀子弟,但溫婉清不太喜歡她,總感覺她披著一層假皮。
比起顧南梔,溫婉清覺得蘇晚棠除了出身差些,其他方面,都比她強。
“媽,你誤會了,我想要買她手里的百年人參。”
溫婉清迅速猜到什么:“晚棠要的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先托家里找找,實在不行,再說。”
……
次日,一進辦公室,白月鈴就湊到蘇晚棠耳邊神秘說道:“晚棠,你聽說沒?”
“什么?”
“昨天兒科鬧起來了,就蘇悅,臉上突然出現紅斑,被病患打了,而且因為這事,大伙懷疑她得了傳染病,紛紛鬧起來,要醫院要個說法,偏蘇悅也不知道跑到哪兒了,我聽說當時兒科主任急得嘴上都冒泡了。”
“后來,院長出面,安撫住群眾,又在皮膚科找到了看臉的蘇悅,再三確認沒問題后,擔心是傳染病的群眾才消停下來,而蘇悅被動怒的兒科主任好一通罵,紅著眼睛,把臉包起來繼續干活了。”
蘇晚棠勾了勾唇。
蘇悅敢使壞,寫舉報信,她就給蘇悅個教訓,讓她好好感受下,在乎東西被摧毀的感覺。
當然,蘇晚棠沒有惡毒地讓蘇悅毀容,就是讓她頂著這副丑樣子一段時間。
“哼哼!我早看她不爽了!不就是師—”
蘇晚棠蹙了蹙眉,喊道:“月玲。”
有些話心底說說就行了,辦公室這么多人,保不準有嘴快的。
顯然,白月鈴也意識到什么,沖蘇晚棠笑笑,沒在說往下說。
蘇晚棠發現許峰真是想留住她,好幾次她找過去,都是借口離開,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。
無奈,蘇晚棠只能選擇慢慢來,離月底還早,只要她堅持,許峰會明白她不是臨時起意。
很快,一天過去,又到了下班時間。
蘇晚棠走出醫院的時候,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她渾身止不住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