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房間里每一處角落,身體卻不聽使喚。
這房間里的每一處,沙發,地毯,甚至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屬于他的味道,都讓她胃里一陣翻攪,腿腳發軟。
心里都覺得有些膈應,甚至神志都開始有些模糊。
厲北寧床事習慣非常糟糕,不知是因為年輕精力旺盛,還是想盡法子懲罰她。
她后悔當初招惹誰不好,偏偏要招惹他,讓他開了戒聞到葷腥。
沙發上,剛沐浴過的厲北寧穿著浴袍,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,他朝她招了招手。
那動作隨意,眼神卻帶著鉤子。
沈舒的腳像灌了鉛。
“姐姐,在門口站著做什么?”厲北寧的聲音帶著笑意,“以為不進來,今晚就可以算了?”
他笑得人畜無害,仿佛只是招他進去坐會似的。
見她不動,他干脆起身,幾步走到她面前,攥住她的手腕就往里拖。
沈舒用力掙扎,指尖攥得他手腕都泛起白痕:“我今天很累。”
“那正好,”厲北寧把她推倒在沙發上,覆身而上,語氣輕快,“我們速戰速決。”
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,“姐姐,既然拿我當工具,就該想到有這么一天。”
沈舒委屈得要命。五年無望的婚姻耗盡了她所有力氣,離婚后她只想放縱一次,徹底告別過去。誰知道,就這么一次,就引火燒了身。
更沒想到,厲北寧精力如此旺盛。
這幾天厲北寧早已摸透了她的身體,他順著她的脖頸吹了口氣,沈舒便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。
“姐姐,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奇妙。”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,眼神癡迷,“我第一次見到你,就知道,你早晚會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第一次?醫院后門?”
“不。”他低下頭,腦袋匍匐在她的胸前,“是你新婚,在港城。”